再审讯她时目光虽没前两天呆滞,但仍然未完全清明,这次换刘可与苗紫薰提审她。
“我是被害者,我儿子也是,都是雷敏德害的,你们把我留在这里做什么?为什么不去抓雷敏德,为什么不去抓绑架我的人”
“看来你确实什么都不知道,雷副市长现在正在被双规调查”,苗紫薰回她。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今年2月。”
“真的开始查他了,我怎么不知道,新闻没播啊!”
“因为没有调查完,对外还属于静默期。”
“那你们留我在这做什么,我要去看辉辉,他的后事谁处理的,我可怜的儿子,现在在哪里?”说着左美娜又哭起来了。
苗紫薰正色问道:“左美娜,我想问今年7月20日晚间至21日凌晨,你在哪里?”
左美娜停止哭泣,脸上挂着泪痕,目光浑浊,说话也慢吞吞的,“应该在尹笛诊所。”
刘可问她:“谁可以给你作证?”
“没人可以给我作证,反正这半年我一直都在他诊所,怎么了?为什么要问那天,那天发生了什么?”
刘可回答她:“何美薇的女儿那天死了。”
“怎么死的?她也死了孩子?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失去了辉辉呢。你们不会怀疑我吧,我连何美薇都没放在眼里何况是她女儿,你们为什么问我?我连她女儿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我只见过何美薇一面。”
“何美薇也死了”,刘可补充。
“啊!天啊,也是在这段时间吗?怎么死的?最近怎么死了这么多人。”左美娜表情上满是惊讶。
苗紫薰转头看看刘可,心想这个左美娜看来什么都不知道,不像装的。
“何美薇女儿喝了百草枯,她本人被人毒死的”,苗紫薰揭开她的疑问。
“白枯草,是什么?”
“一种农药。”
“喝农药自杀?好多年没听到有人喝农药自杀了?怎么这么想不开。”
“你过去听到过有人喝农药自杀?”按理左美娜家庭也离农药甚远,她不该对此熟悉的。
“好像雷敏德的表妹是喝药自杀的,在我们读书的时候,不知道喝的是什么药。”
又有一个与雷敏德相关的人喝农药自杀,刘可捕捉到了这个疑点。
苗紫薰感觉哪怪怪的,“雷局长表妹,你见过吗?为什么喝农药自杀?”
“我没见过,那时我还不是他女朋友呢,我们是大四才好上的,他表妹自杀那会他刚上大学,他是学校名人,我是听见他们系里传的,他们寝室同学应该见过他表妹。婚后有一次我随口提起这事,就随口问问他表妹的父母怎么样了,还伤心吗,他还跟我生气了,好像我不该提似的。不提就不提,又不是我的亲戚,当我喜欢走动他们家那堆穷亲戚呢,一个一个都是吸血鬼,你都不知道他那堂弟……”
苗紫薰打断她,免得她越扯越远,“我们现在见不到雷局长,你知道他们寝室还有谁吗?知道他表妹死因的,有联系方式吗?或者你有雷局长老家亲戚的联系方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