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贵人真是可笑,本王妃进宫也就短短数日,如何能将东西放在皇子的寝宫?”纳兰静冷冷的一笑,却还有话在等着吴贵人,“倒是你,着实的厉害,在王爷与本王妃大婚的时日,你便是在那酒水中下了避子的药,若非是被王爷察觉的,你的恶心,许是现在都无人能瞧透了!”纳兰静沉着脸,却是将她如何知晓吴贵人害了安答应之事,解释的清楚!
“出了这般的事情,如何不禀报哀家?皇家血脉岂能耽搁?”太后虽然心中根本不愿意关心二皇子,可面上可是要说的,毕竟若是纳兰静能有,却也是她的曾孙!
“启禀皇祖母,到底是因为王爷孝顺,不愿意寻些个事来叨扰祖母,再来,查出来的时候,正值四皇子身子不适,需要人照看,若是将此事讲出来,四皇子难过,岂不是为父皇添堵么!”纳兰静微微的一笑,却是解释的条条是道,让人寻不出半分的不是!
“倒是难为你们了!”太后点了点头,可终究不愿意在人前说二皇子的好,“不过这般大的事情,断不能压下!”
“是!”纳兰静点了点头,她这般说话并非是想要为二皇子讨好太后,却是心中在赌气,同为太后的皇孙,太后却偏心的紧,她不是不待见二皇子么,自己偏偏要让她在人前,说二皇子的好!
“启禀太后,嫔妾冤枉,嫔妾根本什么都没有做过!”吴贵人指着纳兰静,安答应的事到底是与她有关系的,她便也认了,可是这避子药她根本没起过这心思,明知晓这一切都是纳兰静的计策,可却没有半分的证据,这般才是真真的让人心中堵的很!
纳兰静冷冷的瞧了吴贵人一眼,她是聪明,可惜却是太过于着急了,这龙袍是当初吴婕妤为四皇子缝制的,当初吴婕妤勾结那迦,以为能让四皇子登上大位,早早的便命人赶制了出来,却是让二皇子的人发现了,今日却是正好派上了用场!
“来人,吴氏恶毒,将她打入冷宫!”如今胜负已分,太后自然是要开口处置的,她刚刚不说话,却是要瞧瞧纳兰静的心思,有没有能力与太子争斗,如今算是过了太后的考验,如今杨国公手握兵权,太后虽说有庆国公傍生,可庆国公的势力,哪里能比的上杨国公,所以太后需要那么一个人,一个可以制约太子,制约杨府的人,而这个人便是纳兰静,二皇子,与韵宁!
“不,太后娘娘,嫔妾冤枉,冤枉啊!”吴贵人一听,赶紧的大喊一声,她进宫便是为了吴府的以后的荣耀,她在宫中步步为营,眼瞧着有了一丝的曙光,没想到这么快便消失不见了,她低着头,心中却不甘的厉害!
“母妃莫哭,等皇儿做了皇帝,便不会有人再敢欺负母妃了!”四皇子一直站在吴贵人的身后,可听到她的哭声,终究是热不住站了出来,白白胖胖的小手,笨拙的擦拭着吴贵人脸上的眼泪!
若是在平日里,吴贵人听了四皇子的话,一定会夸四皇子是个有担当的,是个小男人了,可这会儿她却满心都是害怕,“这话可是说不得!”吴贵人赶紧用手捂着四皇子的嘴,不住的在地上叩头,“太后娘娘恕罪,四皇子年幼,不懂得辨是非,这定然是有心人教他这般的言语的!”
吴贵人现在再解释,却终究是晚了,若是这龙袍可以解释有人陷害,可四皇子刚刚的话,却是辩驳不得,吴贵人的性子也算是个高傲的,她平日里与四皇子倒没有那么多计较,这些个话常在四皇子跟前说,再加上吴婕妤是个软弱的,可以说四皇子从小便被人灌输这种思想,他如今能说的这般的话,却是也在却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