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今还不可!”纳兰静面上一顿,却是不由的摇了摇头,似乎有些个难处!
“可是小姐,如今太皇太后每日都会派人过去,虽说名为探望,却到底是为了打探虚实,奴婢,奴婢怕!”流翠越说声音越低,她终究是个奴才,主子的事情她也不好拿捏!
“难为你了!”纳兰静一叹,知道流翠撑了这么多年是极为的不易的,不过终究是情势所逼,她却也没有旁的办法!
“流翠你莫哭了,让人瞧见,怕会引起注意!”秋月虽然心里头难过,可还拉着流翠的手出言安慰,她跟在纳兰静身边也这么多年了,不知不觉倒是沾染了些纳兰静的谨慎,如今流翠出来,即便是有暗卫护着,时间久了,还老是哭哭啼啼的,怕也会引起旁人的注意的!
“嗯!”流翠应了声,到底是因为太激动了,“奴婢听闻德顺王府出事,大抵是猜到了定然是小姐回来了,便派人在纳兰府外头守着,果然没错!”流翠说着,不由的用拍着擦拭着眼角,让自己的心绪平稳些!
“不过小姐,那语嫣姑娘在小姐离开之后,也不见了踪影!”流翠虽然掌家这么多年,瞧见纳兰静还是习惯有什么事与纳兰静说说,让纳兰静定夺!
“便就是那个贱人,若非她小姐也不会受了五年苦!”一提到语嫣,秋月便气的牙痒痒,让她那般的去了,真真是太便宜她了!
“果真是她?”流翠的面上倒没有多少的惊讶,“奴婢却是在她的屋子里,瞧着了半夏的尸体!”流翠说着不由的淬了一口,想象半夏死前的惨样,想来她是瞧见了语嫣什么秘密,才被人动了杀年,这语嫣真真是狠毒的很!
“这些日子你自己要小心!”三个人又闲聊了几句,纳兰静吩咐了流翠一声,却还是上了自己的马车,回了纳兰府中!
走在路上,秋月忍不住叹息,“小姐,这些年倒也苦了流翠了!”这流翠虽然掌府,可是对于暗卫们却是不了解的,这皇家虎视眈眈,她能坚持这些个日子,倒也不容易的很!
纳兰静挑了挑眉,却并没有做声,不过秋月总是觉察出纳兰静对流翠却是冷淡的许多,可是说是冷淡,纳兰静也没有说流翠不好,秋月到底是猜不透纳兰静的心思!
这些个日子,纳兰轩却是回来的晚些,如今淮州一带叛军突然张狂的许多,不住的攻打大庸的城池,大庸连连失策,败了不少去,如今朝廷官员却也无可奈何!
如今最要紧的便是兵符,朝廷即便是下了圣旨,没有兵符官兵们也是不会卖力的,大庸江山怕是岌岌可危,纳兰静心中却是清楚的很,怕是敛尧出了事,没有办法与淮州一带联系,他们似乎是有些个着急了一般!
不过这兵符纳兰静却是将它藏在了皇宫之中,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逍遥王府的时候,却不知道,即便是她们掘地三尺也休想从逍遥王府中寻出这兵符!可惜,她如今却是要寻个理由进宫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