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为父皇分忧,想为国家效劳,儿子年富力强接过父皇手中的权力,也只是为了更好的为大宣国尽力。父皇处处看不上儿臣,觉得儿臣是受白家所蛊惑,白家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官宦人家。他们能如何?若是白家有异心,哪怕是母后的娘家儿臣也不会收心慈手软。”
宣德帝道:“好啊!朕养了一个好儿子。如今是嫌朕老了,就要朕让出皇位来了。你觉得你是嫡长子,就应该继承皇位,那朕也不是先皇的嫡长子。却坐了那么几十年的皇位,你的意思是说朕这几十年的皇位都名不正言不顺的。先皇也有嫡长子,可现在在哪呢?”
太子震惊道:“父皇的帝位当然是名正言顺的,父皇为大宣国操劳多年,尽心尽力,父皇的功绩后人自会去评,也无需儿子再次多说什么。如今不是说父皇是不是先帝的嫡长子,可儿臣是父皇的嫡长子是事实。”
清风见他们这样你来我往,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笑道:“圣上啊!这嫡出嫡长子跟是不是抢皇位,可不沾边的。这家家户户都有嫡长子,可也没见家家户户的嫡长子都盼着老父早死给他们腾位子的。
我五哥哥还是我父亲的嫡长子,可我父亲如今还是齐国公,齐国公嫡长子也依旧是齐国公世子。也没见过我哥哥日日盼着,我父亲早点进土给他腾位子呀。”
白擎见清风站在皇帝身边,然后还在大放厥词怒道:“放肆这是金殿之上,何时能到轮到你一个女流之辈口出狂言大放厥词,这就是齐国公的女儿,如此没有家教你想牝鸡司晨吗?
刚才你就一直站在圣上身边,也是你扶圣上来的。圣上一直都对太子满意有加,怎么你一出现圣上就对太子多有不满,你这是胁迫圣上吗。”
清风乐了:“白大人你刚开始说我爹有私心,现在又说我这儿媳妇胁迫圣上。那太子的所作所为,你能给评道评道,他嫌自己父亲活的命长,难道就是对的?
你白家怎么都只会对自己好的就是对的,对别人好的就是错的呢?要是太子跟你一个性质,那这天下还有几天能姓宣?为君之道,我身为一个女流之辈是不懂。可是也没见哪个圣上是从自己亲爹手上,把皇位抢过来的。
爹还没死呢,就惦记着爹的家产惦权力了,那白大人怎么能活的好好的,您没嫡长子吗?您嫡长子还活着吧?您怎么不把自己的官位给你那嫡长子?您怎么还自己站在这朝堂之上?这话说的,就算本宫只是一个女流之辈,但是也有说话的份儿吧?
本宫身为宣氏宗亲之女,也只不过是说说自己的家事而已。白大人可不姓宣,您又不是宣氏的宗亲,又不是宣氏的皇族。你只是宣家的亲家,您这一个亲家到是在朝堂上特别的威武。
那要是太子当了皇帝,您白大人到底是白大人,还是太上皇啊?这圣上当皇帝的时候都能广纳善言,您到是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圣上和自己儿子争的脸红脖子粗的,也没见您出来劝和劝和。
外甥像舅,您外甥向着您,您不是外人。若是您真心为您外甥好,也不能看着他跟自己的老父吵成这样吧?
太子要逼宫您就帮着太子逼宫,那改天要是太子的长子要当皇帝了,那您还帮着太子的长子去当皇帝吗?您还真是好舅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