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峰不说话了,韩大人起身像齐国公作揖鞠躬道:“国公爷,韩家冤啊!我好好的孙子,出去就没回来了。这杀人的人还在逍遥法外,我们家老夫人不是硬撑着一口气就要随着去了。”
齐国公道:“那韩大人什么意思?到底是要过继还是要为你孙子报仇?要是为了小三爷伸冤,就不该说过继的事,要是只为了子嗣,韩家二房应该还有儿子。
若是过继了大姑奶奶的儿子承继二房的香火,那二房如今的儿子可就跟二房没关系了。
人吃五谷杂粮,当然我们也希望韩家诸位都长命百岁。只是总有那么一日,这二爷身后的所有可是都归嗣子的。”
韩家老太太推门而入道:“齐国公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家死了人,你们做为亲家不帮着我们伸冤到是想着我们都死光了好贪我们家银钱。齐家人这心难道都是黑的不成?”
齐国公冷下脸道:“老太太,我齐某人的家产就是算零头也不是你韩家一家子能比的,我家大姑奶奶的陪嫁不知道能不能让你们韩家满意?
要是不满意当年求取大姑奶奶的时候就该说,如今都是十几年了儿孙满堂的时候在来嫌弃就有失大家风度了。
韩家要是盯着媳妇嫁妆的人家,当年也不该与我们齐家结亲,相信江南的盐商比齐某有银子。
我们齐家是就事论事,你们家要过继我们家大姑奶奶的儿子做二房的当家奶奶的儿子,难道不是给二房挑香火的?那我们就不知道你们韩家什么意思了。
本来都是一家人,要帮忙还是要银子直说就好了,这韩家二房的小三爷是您的曾孙难道大房的孙儿都姓齐了不成?您是长辈,齐某人尊重您,可齐某也是堂堂齐国公,我不是您孙子还不归您管。”
韩家老太太让齐国公身上的威严肃穆镇到了,不敢再口不择言。韩大人看着自己夫人媳妇儿子孙子都来了,这么一群人跟齐国公对立着也不是事。
上前扶自己老母坐下,一群人分长幼坐下后,韩大人又像齐国公行礼一个揖礼道:“国公爷见谅,我母亲也是悲伤过度年纪大了才口不择言,望国公爷不要跟妇道人家计较。”
齐国公道:“齐某本就没有在意妇道人家说什么,要是真在意了就不是过来问韩大人有没有过继这回事。要是没有我们就说韩家的事,要是有过继的事,韩家又是因为过继才找齐家人商议,那我们就商议过继的事。
韩大人在翰林院待了几十年,不会连为官的基本都要齐某教导吧?齐某跟韩大人是亲家,又不是韩大人的长辈。韩大人还是先弄清楚,韩老太太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结果比较好。”
韩家老太太拐杖一处地道:“老身要什么样的结果?当然是要罪魁祸首的刘茂给我的曾孙陪命,齐家是开过功勋,难道不知道杀人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