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这会儿脸上还烧的慌,知道的是舅舅心疼朕后宫单薄子嗣不丰,不知道的还以为朕多喜爱女色。这会儿母后又要把六表妹给朕,朕回去还不知道怎么被打趣。
清丫头的嘴母后是知道的,她说话向来有分寸绝对不逾矩,也绝对不红脸。偏偏就是一张嘴得理不饶人,要是真让她知道朕在两个表妹中间选,只怕日后朕见了她一次她就能打趣朕一次。娘,朕要脸,不想每次被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小丫头勺腾。”
太后笑道:“圣上是天子,没想到还有惧内的小心思?只要圣上喜欢就是多选几个表妹皇贵妃也不能说什么,皇贵妃出身名门虽是庶出的也是国公夫人和太夫人教养大的,想必女德女戒家里也是从小就教了的。”
宣清帝哈哈大笑道:“母后快别说她女训没学好,要是因为朕为了多选了几个表妹就说她女训没学好,她就能带着朕的整个后宫都去佛堂念经。
清丫头说,她从小会拿笔就会写佛经,要不是因为生在世俗又奉旨嫁进王府,没准一心向佛能修得圆满。还说学女训学的在好也在这红尘俗世,不能嫉妒又不是不会嫉妒,不能吃醋又不是没醋可吃。
与其什么都不能为又有这些人之常情,不如吃斋念佛都断了红尘俗世做到真正不嫉不妒。母后,要是朕这一后宫的嫔妃都被带去吃斋念佛了,谁来这红尘俗世伺候朕这个大俗人?“
太后道:”皇贵妃即有这样的佛缘,母后还真是没想到。想必圣上从她那儿来又被取笑了不少,来跟母后说说,皇贵妃都是怎么说的,也让母后和六丫头涨涨见识。
就像圣上说的,这内宅女子都知道不能嫉妒不能捻酸,皇贵妃这是想做房夫人第二?”
宣清帝笑道:“母后是不知道,房夫人在清丫头眼里都是傻。她说男人要想内宠不断哪里需要跟夫人掰扯什么,房相愿意跟自己夫人掰扯说白了还是在乎曹康之妻。
她说,都说有情有义的男子是,贫贱之交无相忘、糟糠之妻不下堂。房玄龄能做宰相本来就一肚子墨水,难道还能不知道什么是女四书?即然知道也不说这些什么贤良淑德,就是跟自己夫人掰扯纳不纳妾,难道是另类的闺房之乐?
要她是房玄龄的夫人就不会防火防盗防小妾,直接问问房相考状元都学些什么,看看是不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学富五车就是正人君子有情有义。
在清丫头眼里,学问跟是不是人跟本没关系。她常说没有学问的女子就是不贤良祸害的也就是一家几口,有学问的男子不做人就能祸国殃民。还时常说什么不怕无赖耍流氓,就怕流氓有学问的耍无赖。
母后你说朕该说她不够贤良,还是做个有学问的流氓?所以,朕还是把自己脸面洗刷干净些好,不然真能让清丫头损死。她从来就没说朕不能纳妃不能纳表妹为妃,只问朕要脸不要脸,当然她没胆子这么明着问,只是意思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