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个条件并不过分。”容景珩眉梢微微一挑。
周浩夕的心跳越发紊乱,他紧张得口干舌燥,“什么条件?”
容景珩微微俯身,按着周浩夕的肩膀,“不要碰你不该碰的东西,回去以后,你就是你,和她再无任何瓜葛。你的岗位会被调动,不会再有和她见面的机会。”
她?周浩夕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片刻后才渐渐想明白,一个大胆的猜测在他脑中成型,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阿璧?!”所以他才会莫名其妙地被容景珩攻击,所以容景珩才可以随意进出病房,再回想到君璧脖颈上的暧昧吻痕,莫非也是……
容景珩的脸色渐渐阴沉,他按在周浩夕肩上的手,用力压下,“从今以后,我希望你能称呼她为君医生。”
隐含着威胁的动作与话语,让周浩夕更加确认了自己的猜测。望着容景珩白皙的侧脸,他心头的怒火冲天。“你们这对狗男女!”他突然开始暴躁地挣扎起来,作为一个健壮的成年男子,他愤怒下的力道颇为可观。
容景珩手里的刀被周浩夕碰到地上,还在他的指尖划破一道小小的伤痕。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指尖含入口中。“你知道吗?我喜欢听话的动物。”他优雅地俯身拾起刀,背对着周浩夕走回桌前,“可是你让我失望了。”
容景珩没有回头,只是侧身挥了挥手。
一群壮汉出现在周浩夕的面前,这些人他都很熟悉,他们都是容景珩病房外的安保人员。可是此刻,他们似乎都听从着容景珩的差遣。
周浩夕终于明白,容景珩下了多大一盘棋。那些禁锢他的人,沾沾自喜,以为他成了笼中鸟,任人鱼肉。可是他却一直坐在笼外,静静看着那些人如同跳梁小丑般自得。
安保人员轻易地将周浩夕制服,他只能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向容景珩。他狼狈的如同疯子,容景珩却优雅闲适得连发丝都没有丝毫凌乱。
“不过这样也好,我也觉得不够过瘾。”容景珩十足交叉而握,微微一笑。
温热的水流浸入了周浩夕的鼻腔,他被呛得咳嗽出声,还没有好好呼吸,就又被人按到了水中,窒息的感觉再次铺天盖地而来。
容景珩端着杯咖啡,坐在一旁,静静观赏。
周浩夕被绑缚着,身旁是一个盛满水的大浴缸,他张张口想要求饶,却只是呛出一口水来。
有个女人手中带着急救箱,站在周浩夕的身边,似乎在等待容景珩的下一步指示。
容景珩放下手里的咖啡杯,拭了拭手,拿过手套戴好,那把手术刀灵活地在他的手中转动。他俯身将周浩夕的右手抬起,轻声说道:“我记得,她这里好像有伤痕。”君璧受制于周浩夕时,受了不少的伤,白皙手腕上的青紫很是醒目。
周浩夕感觉自己的动作越来越迟缓,想要挣扎却没有力气。容景珩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只是用了点麻药而已,你不会感觉到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