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愁老板作势要打麻球出气,他的手还没碰到麻球,就被胡院长抓住。
“在我们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份?”
胡院长为的是自己的面子,再则也是看麻球长得清俊,起了别的想法。
凌灵翻着白眼,一时也不说话,她还能看不出胡院长的那点小心思吗?
当着她的面,也好意思藏着小九九,也就胡院长有厚脸皮了!
“忘愁老板,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何你只进去过一次?这么多坛酒,都是麻球一人搬出来的?”
“这,这个事,我……该怎么说呢?他到底是伙计,我是老板,那总不能让我这个老板去做伙计做的苦力活吧?”
心虚的忘愁老板,俩老鼠眼睛四处乱瞟,为求心里安慰,他又跪下来,哭得要死要活。
又是老把戏,自己都不嫌累得慌,眼泪鼻涕也是够多的,说来就来。
“这也值得你哭?你好歹是一个老板,伙计都没哭,你哭什么?这也是你一个老板该做的矫情之事?”
凌灵差点没管住自己的嘴,对忘愁老板开骂道。
胡院长杵在门口,扣着自己的耳朵,乐得躲清静。
他才不想管这事,这种事一看就不好管,最好是忘愁老板自己使的阴招,跟麻球没一点关系。
不过,就算这事跟麻球有关系也不甚要紧。
有他在,定在好糊弄的凌灵手里,再把人救下来。
唐然不也是如此,这才是多大的事儿啊?!
“啊!你……你这个……毒妇,不得好死!”
唐然跪趴在地,本以为自己能侥幸逃过一死的他,正在自己的屋里喝闷酒,也不敢再到忘愁酒馆去,为的是躲人。
哪成想到,他都躲在屋里喝闷酒了,还是逃不过一劫。
朗明蛛被朗凌阳莫名其妙的教训一顿之后,心存嫉恨的她,想要拿个人来解恨。
这不,她想起还有唐然,以及那个鳖三没死,特地寻摸过来。
鳖三已经被她的毒蜘蛛吸干血液,倒挂在屋檐上,迎着日落,渐渐失去温度。
唐然的妖兽被朗明蛛的毒蜘蛛活活吞吃下肚,他本人也在朗明蛛的折磨之下,缺胳膊少腿,奄奄一息。
朗明蛛一脚踩在气息将尽的唐然后脑勺上,嘲讽道“:你以为做了坏事,就不需要付出代价吗?姑奶奶告诉你,你们男人也不过如此!”
唐然吐着鲜血,想要向朗明蛛求饶,话还没说出口。
他的脑袋,就被朗明蛛一脚踩碎。
这边,胡院长正气定神闲的听凌灵在那儿审问忘愁老板和麻球,忽感到内心有些不安。
他拿麻袋往门上,撞了两三下,猛然意识到一件事。
“不好,唐然死了!”
“这又是什么话?”
凌灵不以为然的问道,她查血酒一事,才刚有了些眉目,就被胡院长的大嚷大叫,再次打乱了思绪。
“那个朗姑娘,一看就不是个善良的女人,她一定会去杀了唐然!不行,我得去看看。”
胡院长因不放心唐然,从窗户飞身出去。
这两天,他还是将唐然带在自己的身边,才是最保险的做法。
“灵姑娘,谁是朗姑娘?”
忘愁老板奔着下次讨好胡院长的目的,想要在凌灵这儿,知道胡院长的八卦。
凌灵撇嘴道“:是了,这就对上了!你之所以会进酒窖,为的并不是你所说的检查那些酒,而是听从唐然的指使,在酒里下药去吧。”
“不,不是一回事,我跟这血酒和下药一事,都没有关系,我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