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明白。只要你开心，我什么事都愿意让你管，包括我的人。”

“……！”

这就是凌灵不喜欢跟龚财运打交道的原因之一，没一句是正经话。

“嗨，龚城主，你要不要跟我去喝酒？”

“胡院长？我不去。”

“我去。”

恰好在这个时候，胡院长跑出来横插一脚，搂着龚财运的胳膊，说是要请喝酒。

因为胡院长从未邀请过，再说，龚财运也不想跟他去喝酒，才会二不说就拒绝。

凌灵听龚财运说不去，急于摆脱的她，自然要顺势说想出去喝酒。

龚财运想反悔，却被胡院长狠推一把，不等他发火，两人已经走远。

“胡院长，我跟你这么熟，你就不能跟我说句实话吗？”

“灵师妹，那这就要看你问的事，我能不能说咯？清水，东一号包间，一坛千愁散。”

去的是忘愁酒馆，东一号包间是胡院长包下的最大包房，仅他一人能用。

清水挤出假笑，拖着“哎”字音转过身，见胡院长带的是姑娘，他再也笑不出来。

他从没想过，胡院长也会喜欢女孩子。

肮脏卑微的女人，也值得他们男人喜欢？

“请。”

龚财运请凌灵先上楼去，他跟在后面走。

这是在外面，胡院长也能做到给凌灵以尊重的待遇。

单凭这一点，胡院长就比龚财运要强许多。

“谢谢。”

凌灵淡定的往楼上走去，这是她不讨厌跟胡院长相处的原因之一。

“什么？他们去了酒馆？该死！”

龚财运派出去跟踪凌灵和胡院长的眼线，回来说看着他们俩进一家名叫忘愁的酒馆。

他都没跟凌灵单独在一个屋里喝过酒，这……他受不了！

“胡院长，酒馆老板怎么换人了？”

“这是你要问的问题？”

“……不是，你就不能不能告诉我了吗？”

清水端来一坛酒，顺手就想要给胡院长和凌灵倒酒。

胡院长让清水给他倒酒，却不让他给凌灵倒酒。

“我来。”

“不必，我自己来。”

凌灵喜欢自己倒酒喝，别人给她倒的酒，会让她觉着酒味不对。

清水瞟一眼胡院长的表情，错愕过后，有些遗憾。

“你出去，这儿不需要你。”

胡院长似是没留意到清水打量他的眼神，直视前方，跟清水无一点关系的样子。

凌灵留意到胡院长和清水的关系不同寻常，仅是笑笑。

这一点，是凌灵对胡院长避而远之的主要原因。

不是说人不能有色欲，而是人不能光有色欲。

胡院长属于那种有色欲，就会忘记大事的人。

说通俗点，他就是一个老色鬼。

“我跟他……？”

“我知道。你不必说，我也不想再问。我现在就想知道，朗凌阳的事情。”

“我不知道。”

胡院长不等凌灵具体问，就直接回答道。

目前来讲，不单是凌灵的事，他们不能过多掺和。

就连朗凌阳的事，他们是多一个字也不能说，更不能插手。

凭着古涅槃的脾气，他们要是走错一步，就是死路一条。

“胡院长，我们认识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你知道我的脾气。”

“嗯。”

胡院长下意识的想要给凌灵倒酒，被凌灵挡住酒杯，他才意识到凌灵不喜欢。

这就是凌灵的不好，有事求人，却不会委曲求全。

“我以为，你也想救朗凌阳。”

“……。”

胡院长没有回答，但他的不回答就是最好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