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明明他们已经将接下来的不少事都说妥了,怎么临到关头,黑魔变了心?
没有黑魔在,他做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我问你,是不是谁在你的面前胡诌了什么?”
“没有哟!人家知道你的心意,这便够了,还请你为了人家不要再做坏事了哟。”
黑魔委委屈屈又含着羞怯的笑意,再次请求道。
他是最珍惜习风威的人,又怎么会随便听了别人的几句话,就否定习风威的一番心意?
跟蛇母的合作,原不过是习风威想借着蛇母的势力,将龚德城夺到手,他再把龚德城赠与黑魔,以表他的心意。
“不对吧?我听说,那个黑棕又来过这里,没跟你说过什么?”
“黑棕是我兄弟,他还能我说什么哟?不管他说什么,我想他也是为了我们好哟。”
黑魔仍是笑眯眯的讨好样,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在习风威的面前,是如何的卑微且不入眼。
一个巴掌打下来,黑魔的脸肿得像是泡过水的煤炭,又似火烧过的碳,带着点红。
“你说他是你兄弟?他是你哪门子的兄弟?从你入罗盘门的那一天开始,你几时有过兄弟?原本,我不想戳破这层窗户纸,但你非要听他的话,坏我的事,那就不要怪我对你无情!”
“大师兄哟,你听我跟你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哟!”
可惜,习风威已甩脚出去,不愿再听黑魔解释。
眼下的事情,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是你的人,你舍得关着他?”
“有你在,我还要他做什么。”
习风威搂着富态丰美的蛇母入怀,混着血的酒,一杯接着一杯喂到蛇母的嘴边不说,他还不时挑衅般地拿余光看发白医师。
不做声的发白医师,又想将自己变成个隐形人,又想让蛇母留意到他的存在,在意他的感受。
奈何,蛇母一时之间难以舍弃习风威的伺候,剩下的画面,难以入目,也就省略不写。
“连我的儿子,都被我囚禁起来,你说我能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不利用吗?”
“你问我舍不舍得黑魔,倒是我也想问问你,怎么舍得囚禁自己的宝贝儿子?”
“你不懂,虽说他是我儿子,但却不是我的宝贝。”
“那什么才是你的宝贝?”
习风威故意挑逗蛇母说一些放浪形骸的话语,想以此来刺激发白医师发作。
可发白医师已见过他们俩最不堪又放浪的一面,都未曾羞恼愤怒,又何况是叫他再听几句不忍入耳的话?
“你,你是我的宝贝!”
“……呵,发白医师呢?你都要他来伺候你了,是不是也舍不得他?”
“他算个什么东西,给你提鞋倒酒都不配!”
酒醉迷离的蛇母,连温怒的发白医师的五官都看不清,也就什么都说的出来。
得了意的习风威,反越发的觉着没意思,没有黑魔在身边,他做什么,都觉着没意思。
因没意思,他才更加放肆的戏谑,与蛇母一道拿发白医师开涮。
“发白,你这个小东西总算舍得来了,快放我们出去!”
困住轩辕曦与老龙的,不是别的东西,正是发白医师的水晶。
当天,蛇母一看轩辕曦过来找她,观他脸上抑制不住的喜悦,她就知道轩辕曦又想回到凌灵的身边。
有她在,她哪能容忍轩辕曦在这个时候弃她这个母亲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