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躲在暗处的冥炎连个名分都不能有,已经够委屈了。再被气了这十几天,不知道得受伤成什么样。
如今终于有了房间,她故意装作与竹苓、辛夷赌气的模样,要与他们分房睡。
竹苓、辛夷委屈地不行,旁边的诃子还在挤眉弄眼地添柴加火。只看她捂着嘴巴躲在安辰星身后偷笑:“叫你们恶心人,活该。老大肯定不想要你们了。”
“你不说话能死?”辛夷的性子已经沉稳了不少,可对上诃子,还是一点就爆。毕竟是斗嘴了七八年了,诃子一张嘴他就知道那话里肯定飞不出什么好鸟。
“你能拿我怎么样?”诃子双手放在耳朵上,冲辛夷做鬼脸。她前面这男人轻功可是连白芨都追不上的,只要辛夷真敢走过来,她立马让安辰星带着她跑。
她就是要看辛夷气的牙痒痒的样子,这家伙跟她吵了好些年,现在还这么来恶心她,害的她洗了好久的眼睛,她肯定得报仇的。
却不想一旁的竹苓现在真是跟辛夷穿连裆裤的好兄弟,同仇敌忾对付起她来。
只听竹苓阴恻恻地开口:“也不知道那痒痒粉的药效过期了没。”
此话一出,刚刚还气焰嚣张的诃子立马蔫了。
惹谁都不能惹竹苓,这是她老早就知道的道理。这个腹黑男,若是真惹怒了他,铁定能把你骨头都嚼碎了的。
赶忙灰溜溜地拉着安辰星走了。
“他说痒痒粉什么意思?”不明就里的安辰星被诃子拉着,回想起竹苓刚刚威胁诃子的模样心里有些郁结。
居然敢欺负他的母老虎!
“那家伙就是个毒物。”诃子跟安辰星科普:“柳卿卿你知道吧?当初老大就是用这家伙的痒痒粉往柳卿卿身上那么一撒,痒地她钻心入骨,挠地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差点就毁了容。”这还是当初柳卿卿回忆老大撮合她和白楼时讲的呢,简简单单一包痒痒粉就造成这种杀伤力,这种毒物,她能不敬而远之吗?
“你怕他?”
“能不怕吗?我可不想把我这张貌美如花的脸给毁了。这种毒物,也就老大能治得了他。”
“那可不一定。”
“你什么意思?”
却见安辰星神秘兮兮道:“想不想看看他自食恶果的样子?”敢欺负他的母老虎,肯定得付出代价的。
“你有主意?”
“你附耳过来。”两个人交头接耳一番,随即相视一眼,贱兮兮的笑容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倒真是郎(lang)才(chai)女(hu)貌(bao),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