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厌心中则是将自己与温宴的相貌不停的做着比较。他比我好像要高一些啊···不过我还有的长,明日早起多加一套拳法吧!
二人就这样各自怀着心事相拥着···
次日大早,乔安便带着忐忑的扶夕登门知州府衙,寻了温宴之后便将被郑登强抢大夫为其卖力后又失踪了无音讯一事说了出来。
扶夕更是跪在地上不住的磕着响头希望温宴能够帮助找到这些被强抢后又不知所踪的大夫。
温宴坐的笔挺,手指在桌上无甚规律的敲着,见扶夕说完后便让人带了郑登上来。
郑登这些日子着实不好过,连日的严刑拷打已经让他没了人样,浑身满是血污,夹杂着尿骚味,浑然不见两天前在驿站前的嚣张肆意。
见了温宴之后便要爬上前,却被温宴身旁守卫的利剑吓得连连后退,满是祈求的说道“大人,我已经什么都招了!您放过我吧,给我一个痛快,我求求您了!”
“你可曾抓过大夫?”温宴闭眼不看郑登,冷声问道。
郑登愣住了神,回忆半晌后颤巍着身子点头应是。然后惴惴不安的看了看同样跪在一旁满是恨意与杀意的扶夕,脑中一转便知这应是那些大夫的亲属了。
“我是抓了那些大夫!本以为那么多人应该能控制住城中患病之人的数量,谁知道一个两个没一点用,就叫我全部斩了手杀了,尸体也堆在一起烧了!”郑登狰狞着脸对着扶夕说着,看着扶夕那流着眼泪鼻涕满是扭曲的面容,说出的话更加恶毒“早知道他们都没用,就该抓到的时候一刀了结,开什么药房,都是些庸医,骗人的东西!唔——”
郑登感受着那腹部尖锐的刺痛,带着满足的笑看着满是仇恨的扶夕,由衷的说了声“谢谢!我放他们走了···”
郑登嘴角带着笑的倒在了地上,徒留扶夕含着泪颤抖着手喃着那句‘我放他们走了···’。
然后猛地看向乔厌,一把抓住乔厌胸前的衣襟,颤抖着声音不住的问道“他没杀我阿爹和哥哥,可是我却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他没杀我阿爹和哥哥可我却杀了他···”
温宴挥挥手,外边便进来两个人将郑登的尸体抬走,然后进来一人拿着抹布将那血迹擦干,没一会便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干净。
只有扶夕瘫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与那匕首默默流泪,不知是哭自己还是哭郑登。
“好了,我还有事儿,便不奉陪了!”温宴觉得无趣,不就是杀个人吗,至于跟塌了天一样吗?没意思,真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