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娆挥舞双手,摇头晃脑的表示自己没醉。
“你醉了。”沈以安搀扶她的右手,斜目同林清风使了个眼神,示意他把酒拿走。
林清风接到沈以安传来的眼神,秒懂的拿过酒壶,把酒藏在桌子底下。
“痒……好痒啊。”
沈娆脸颊泛红,水汪汪的星眸笼罩雾气,显得好生可怜,一双手使劲抓洁白修长的颈脖。
“呼,痒死我了。”
她感觉浑身上下都在被蚂蚁咬,痒的她黛眉紧皱。
沈鸣在听到自家姐姐喊痒的那一刹那,一颗心直窜嗓子眼,着急地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沈娆听到沈鸣的关怀,身子不自觉朝他那边挪了挪,伸手抱住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头嘟囔,“鸣儿我好难受。”
“姐姐你怎么了呀?”沈鸣急的不行,昂头朝沈以安和林清风二人投去求救的目光。
沈以安不言,探究的目光将沈娆上下打量。
“娆娆你怎么了?”林清风关切的走到沈娆跟前,“可是喝醉不舒服?”
“不……我没醉。”沈娆摇晃着脑袋,“沈娆摇晃着脑袋。”
林清风关切的追问,“那痒?”
“脖……脖子。”
话落,三人的目光齐刷刷朝她脖子看去,就见她原本白皙的颈脖红成猪肝色。
“姐姐,你的脖子怎么这么红?”沈鸣抱着沈娆的手,瞧着那红红的脖子,都要急哭了。
“上医馆。”
沈以安留下这句话,抱起懵懵的沈娆,头也不回的走出酒楼。
沈鸣追上前去。
林清风也想跟上前,但菜钱还没付,被小二给半路拦下了,“客官,您银子还没给呢。”
“不好意思。”林清风摸了摸内兜,从里拿出钱袋,“多少钱?”
“客官,一共一两银子。”
“给,一两银子。”林清风把一两银子塞给小二,急忙追上前去。
……
沈以安带沈娆去的医馆是离酒楼最近的那家。
“大夫,我姐姐她怎么样了?”沈鸣眼眶泛红,眼底铺着一层薄薄的雾。
大夫闭目不言,认真给沈娆切脉,良久收回把脉的手,沉吟,“小伙子,你姐姐她没事,只是过敏引起的红疹。”
沈以安抓住关键字眼,沉声问道:“过敏,何物过敏?”
“是酒。”大夫抿唇细思,“这姑娘对酒过敏,好在今日喝的少,若喝的多的话,那后果……”
大夫虽就此打住,却也能猜到后果的严重性。
“酒?”沈以安眼眸沉了沉,斜目瞥了眼身后站着的林清风。
他那眼神好似在说,都怪你,让她喝酒。
林清风感受到沈以安投来的眼神,自知理亏,低着脑袋不说话。
沈以安收回目光,望向大夫开口,“大夫,可能开些药缓解家妹的痒?”
“当然可以,我开个药方,你们谁拿着这药方去前台拿药吧。”
“我去。”林清风自告奋勇。
沈娆过敏这事有一半责任归林清风,他要是不买酒的话,沈娆就不会过敏,所以他这会愧疚的要死。
“姐姐,你还难受吗?”沈鸣走到床边坐下,握住沈娆的手,满眼都是心疼。
处于朦胧中的沈娆,迷迷糊糊地晃了晃脑袋,双手不停挠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