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娆一直说,沈以安始终未说一句话,让一旁正跟面奋斗的林清风看不下去了。
“沈兄你是聋了吗?娆娆她一直在跟你说话,你没听见?”
沈以安沉默,冷峻的脸又沉了几分。
沈娆没想到自己说了那么多话,他都不理自己,一时没了讨好他的兴趣。
算了,爱搭理不搭理吧。
有本事就一直别跟她说话。
之后,沈娆未跟沈以安说一句话,甚至还跟林清风交换了座位。
沈鸣感觉姐姐跟大哥之间的气氛有些低迷,歪头看了二人一眼,心想,“大哥跟姐姐这是怎么了?怎么姐姐的脸色也不好?难道是因为大哥不理她?”
若真是因为大哥不理的话……那大哥也真是活该,姐姐同他说了那么多话,他硬是一句话不搭理姐姐。
林清风没有感觉到沈以安跟沈娆之间微妙的气氛,因为他正努力干饭呢。
他只想干饭,除了干饭,啥也不想想。
“我的天啊,这煲仔饭实在是太绝了。”林清风三两口吃完碗中的饭,接着又舀了一勺。
沈娆吃碗面,将碗中的水渍倒干,也舀了碗煲仔饭。
“鸣儿,把碗给我。”她又帮沈鸣舀了一碗。
这要在之前的话,她肯定会在帮沈以安舀一碗,但因为他刚刚的态度,她没有这样做。
虽说她需要攻略他,走进他的心,但也不至于没下限的去讨好。
做人还是需要点尊严的。
寒气飘飘。
午饭的碗林清风洗,沈娆吃完就回房了。
沈鸣继续回房下棋。
沈以安回房看书。
林清风苦逼地在井边洗碗,为什么在井边洗碗,因为他不愿提水回厨房洗。
“难……我好难……我真难啊。”他边洗碗边叫唤,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干啥要命的苦力呢。
……
天空灰蒙蒙,冷风肆意舞动。
沈娆推开房门,一阵刺骨的冷风扑面而来,冻得她赶紧回房拿了件披风披上。
天都暗了,想必再过一会,禾府的马车就会来接她们吧。
“姐姐,我们去了县城之后会回来吗?”
“肯定会来呀。”今年是大年三十,她还要守岁呢。
“会回来就好。”沈鸣拍了拍肚子,吓死他了,他还以为不会来呢。
姐弟二人说话的声音传进正在房间发牢骚的林清风耳朵里,“娆娆你不是说禾木木会派马车来接我们吗?怎么现在天都暗了,也没见着马车。”
沈娆斜目睨了他一眼,双手环在胸前,没好气道:“你急什么?”
“我这不是急。”他其实就是急,急着去吃好吃的。
沈娆哪能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倒也没拆穿,挽着沈鸣去堂屋等禾府的马车。
林清风跟在姐弟二人身后。
就这样,三人在堂屋等啊等,等到天黑才等到禾府的马车。
让她们没想到的是,禾府的马车不是来接她们,而是给他们送菜来了。
沈娆不明所以,疑惑地问车夫和端菜的丫鬟,“你们这是做什么?”
丫鬟恭敬地屈膝行礼,朗声回答,“沈姑娘我们府里今日来了贵客,接待不了你们,特此让我们给您送来一车年夜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