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婆子面色一僵,反应速度的打哈哈,“这不是着急给荷花置办嫁妆,一时忙忘了吗。”
沈老婆子的话,让村长之前的不悦消散不少,沉着脸道:“是故意还是忘记你们心里清楚。”
沈老婆子咧嘴不说话。
这时,人群中有人说了句,“我明白沈娆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了,看来是你们母女二人上门讨要嫁妆不成,恼羞成怒,把沈娆给打了。”
“可怜人家沈娆年纪轻轻痛失双亲,现如今还要被亲奶,亲姑毒打,真是命苦啊……”
被误会,沈老婆子立即反驳,“你不要血口喷人,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沈娆那个贱人了?”
“你要是不打沈娆,那人沈娆怎么满手的血?难不成是人沈娆自己割的?”
“谁知道呢,说不定就是她自己割的呢。”沈老婆子说的无所谓。
她无所谓的态度,更让大家觉得她们母女二人上门讨要嫁妆不成,反把沈娆打伤。
“村长你看看这沈老婆子说的还是人话吗?”那人愤愤不平道。
“行了行了,都别吵了。”这事,村长是偏向沈娆的,因为他相信自己所见到的,何况沈以安还是个读书人,他觉得读书人最重脸面,是不会骗人的。
“沈老婆子这事是你们母女二人不对,你讨要上门嫁妆不成,反将沈娆打伤,今天无论如何,你都得向沈娆道歉。”
听到要给沈娆道歉,沈老婆子立即炸毛,“村长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明明被打的是我跟荷花,到头来却要我跟荷花向沈娆道歉,你觉得这合适?”
沈老婆子气的肺都要炸了,她觉得村长就是在故意刁难她。
被人当众说“老糊涂”,村长布着细纹的脸,暗了暗,怒声,“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什么雪不雪亮,我看他们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一句话,得罪了在场围观的人。
原本对沈娆秉着怀疑的人,这会都觉得沈老婆子今日上门讨要嫁妆不成,然后恼羞成怒,把沈娆打伤。
围观群众一号,“村长沈娆那孩子平时作恶了些,但到底是个小姑娘,不能往死里打呀。”
围观群众二号,“是呀村长,你得为沈娆讨回公道啊。”
……
沈老婆子母女,一双眼睛充满怨气地盯着大家。
沈荷花简直要被眼前一群人给气死了,“你们一个个都瞎眼了,看不出来我们才是被害方吗?”
沈荷花越是多话,大家就越是觉得沈娆可怜,讨伐她们母女的声音越来越大。
村长本想让沈老婆子母女给沈娆道个歉,事情就这样过去,谁知这二人不但不领情,还跟他吵吵。
思虑片刻,沉声道:“你们母女二人上门讨要嫁妆不成,反将沈娆打伤,我现在勒令你们跟沈娆道歉,并赔偿她一两银子医药费。”
“什么?”沈老婆子惊得跳脚。
村长斜目睥睨她一眼,不再搭理她,起身离开沈家院子,临走前,留下一句话,“我等会会过来问以安,若是让我知道你们母女二人没道歉,没赔银子话,届时你们一家收拾包裹离开枫叶村吧。”
村长后面那句话纯属吓唬老婆子母女两个的。
母女二人被村长的话唬住,吓得嘴皮子哆嗦。
房间内。
沈娆趴在门边看院内的情况,将沈老婆子母女两个吃瘪的样子看在眼中。
一时,心情大好!
“活该让你们没事找事。”沈娆心情愉悦地嘟囔,忽略了身后站着不言的沈以安。
“等人走后,记得把你手上的东西洗洗。”
沈以安突然发言,吓得沈娆猛地向后转。
好巧不巧,她那一转身,直接撞进沈以安怀里,略带凉气的手抓紧他垂在两侧地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