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倾抽抽嘴角,谁争小母狗了!
“那你叫什么名字?”
“丹惜…哦,不对。丹鸿坚说,我以后得叫丹悦。”
说着,丹惜皱皱鼻子,哼了一声。
“为什么要改名。”
丹惜不耐烦的蹬掉被子。
“好热…我不要盖被子。因为丹悦死了啊,我和我娘就被丹鸿坚请回去了。”
沈倾又把被子给她盖上。
“你是丹鸿坚的女儿?”
“是啊,要不是丹悦死了,他还不认我和我娘呢。哎呀,你问够了没有,我要困死了…”
“你是自愿嫁给沈倾的?”
“我傻吗我自愿!村里那么多俊俏小伙子我不嫁,我非得千里迢迢的来嫁给那个想杀我的棺材脸?”
丹惜愤怒得把被子一掀甩到床下,像条虫一样顾涌顾涌挪回墙边,把滚烫的脸颊贴着凉凉的墙壁。
舒服的嘤咛一声,沉沉睡去。
沈倾沉眉看着里侧那个勾人心魂而不自知的女人,从她嘴里套出的信息得知她应该是丹悦的庶妹。
不知为何丹悦死了,她来替嫁。
丹鸿坚真是胆大包天!
这种法子也敢想出来,欺君之罪,他有八个头都不够砍!
他沈倾什么身份,是一个小小的太常寺少卿家的庶女也配嫁进来的?
这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现在就写封折子参他一本!
“沈倾…你好坏…”
怒气上升的沈倾刚准备下床去书房写折子,丹惜混着鼻音娇媚的呢喃冷不丁的蹿进他的耳朵里。
她…居然敢直呼他的姓名…
哪有女子直呼夫君姓名的…
他明明什么也没做,为什么从她嘴里哼出来那么让人浮想联翩…
可是她的语气好勾人…
沈倾起身准备回书房过夜,一抬头发现有个人影打在窗纸上,心下顿时生出烦躁。
从发髻就能看出来是妾室阮氏,与其出去被她截住,还不如就待在这过完今夜再说。
沈倾脱下喜袍,顺便把丹惜的嫁衣也一起挂在衣裳架子上。
又把她丢得乱糟糟的头饰和发冠收起来放在梳妆台。
喜房里的红烛是不能熄的,得一直燃到天明。
沈倾捡起被子在床铺外侧躺好,转头看着那道剪影还没有走的打算,握紧拳头不轻不重的锤着床板。
那剪影晃了晃,依然不走。
沈倾伸出左手在丹惜腰上拧了一把,丹惜迷迷糊糊扭了扭身子。
“嗯…不要…好痛…”
那道剪影终于听不下去了,脚步声远去。
沈倾也听不下去。
刚才扶上丹惜小蛮腰的滑腻的触感仿佛还停在手上,不敢再想下去。
匆匆给她盖好被子转过身背对她强迫自己入睡。
可是床铺里多了一个人,那清浅的呼吸根本就忽视不了。
一想到丹惜那让人把持不住的画面,沈倾苦笑一声,丹惜不是刺客却比刺客还狠。
低低叹息一声,隔着被子捞过她的身子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