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王,我们还要打一场吗?你说我们打来打去,谁也奈何不了谁,你们灭不了我们,而我们却也打不过你们,打来打去,也就只能是浪费时间,最后我们再次被你们封印,你们再次镇守在此,有人进来碰了镇物,我们再次出现,周而复始,循环不断,到最后你们迟迟不能投胎,我们依然如此,要不你放我们出去,彼此之间互不相干,我们也不入世,我们就在荒山野岭找个地方清修,直到封果成仙或者渡入轮回之境转世投胎,而你们可以去重新投胎,或者去追寻你们暗族族群的脚步,你看如何?”魃魁王看着领头的家伙说问道,平静的语气,让人猜不透它心里的思绪。
“你说的没错,很是在理,也很是诱惑,让人遐想,惹人心动,但是我们怎么知道你会信守承诺,而不是信口开河?”带头的夜行王听完魃魁王的发言,有点期待,但是又瞬间被无奈替代。
“那你是执意要战了?”魃魁王伸手摸了摸下巴,平静的看着夜行王,用一种极具戏谑的声音再一次说问道。
“不然呢?只有这种不是办法的办法,才能解决问题,毕竟世人无辜且僝弱,他们无法是你们一合之敌,我们无法置他们的生命于不顾。毕竟我可不敢拿世人生命做赌注,来博你的想法是否逆乱!所以只能战一次又一次了,跟你们一起虚度光阴,直到时间尽头。”夜行王看着魃魁王,徐徐开口,言辞之间虽然犀利无比,但是却也充满着深深的无奈。
“说实话,你们张口闭口为世人考虑,行事作风都是为了伸张所谓的正义,维护世间的秩序,请问世人给你们什么好处?”魃魁王眼看着还是要战过一场,顿时无奈至极的朝夜行王质问道。
“有些时候,有些东西,有些事,是不能说为了什么好处而为,毕竟这世上有一种东西,叫做责任与担当,拥有某种常人没有的能力与实力,坐在常人触碰不到的权力与地位,就应该做一些事,你们懂否?”夜行王说完就朝魃魁王冲撞而去。
“我不懂,毕竟何必吃力不讨好的为那些人付出?他们又不会尊敬你,只会一有麻烦就想到你,只想让英雄出来挡灾消难,却不想自己去做英雄,凭什么?”魃魁王一边迎战夜行王,一边嘲笑夜行王。
“……”夜行王没有回答,虽然他说的是实话,但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战就是了,说那么多干嘛?
其他人也各自迎战自己的对手,这种默契好像配合演练了好几次,各种法术神通,火花四溅,电闪雷鸣,各种身法武技,你来我往的打的不可开交,很是壮观。
很多人看到这可能会疑惑,为什么都要打一场了,还要把其他的魃魁都放出来,因为交战时可能会让镇物掉落,里面的魃魁出来,就这样周而复始,封印了又出来,出来了又封印,那就有的打了,倒不如一开始就发出来打,打完之后又再全部一起封印起来。
战斗虽然是一边倒,但魃魁的反扑可也让人挂彩,魃魁王虽然背脊刺被打断了几根,但它却也把它那断裂的背脊刺拿起来跟夜行王相互搏斗,也刺伤了夜行王几次,被划伤的伤口开始缓缓渗水,但也被夜行王给熟练的封住了。
另外一边,过江龙几人还瘫在墙角,一动不动,只不过可以看到鲜血已经干涸,伤口结痂,不再流出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