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的摸头杀把肖筱摸了个懵圈。
今日份的女帝莫名的和蔼可亲了许多。
莫不是跟她一样被穿了?
肖筱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就忍不住盯着姒灼看了老半天。
姒灼疑惑地看着她,只听肖筱开口说了一句:“奇变偶不变?”
“……”什么玩意儿?
“你不是应该说‘符号看象限’么?”等了老半天没回应,肖筱没心没肺地提醒。
姒灼一头雾水,“这是何意?”
她可没去什么现代待过,活了那么大岁数,大部分时间貌似都是在她撕了的那个面位生活的。
具体什么情况她也忘了。
其他有记忆的时间就是在神界造反了。
“原来你不是穿的啊……”肖筱低声嘟哝着,却让姒灼听了个清楚明白。
“你不会以为朕跟你来自同一个地方吧?”
姒灼把这句话说出口,肖筱却毫无反应,跟没听到一样。
她蹙了蹙眉,看向天秀,“你搞的鬼?”
天秀手疾眼快一个屏蔽,心中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欲哭无泪地看着姒灼。
“您老别啥都说好伐?”
要不是它屏蔽了姒灼那句话,估计两人都能聊到神界上去。
这怎么行?!
“让小位面的人知道太多,会出bug的!”
虽然姒灼不知道何为“bug”,但是天秀的表情让她秒懂。
“朕以前也是小位面的人,怎么能让朕知道?”
天秀默了默,沧桑地咽了一口瓜子,心中泪流满面。
“你以为我们想让你知道么?你这个bug……”
“……”
朕太强,怪朕喽?
“算了,不说就不说呗。”
姒灼无所谓地道,吃饱喝足了,心情畅快了。
天秀松了一口气,心情宛如过山车。
磕把瓜子压压惊。
“行了,都撤了吧。”
姒灼边净手边道,宫女小心擦干她手上的水渍,然后将东西都撤走。
姒灼和天秀的谈话,都会被天秀施障眼法,旁人察觉不到。
肖筱神游天外了一会儿,把姒灼盯了又盯,盯得姒灼起鸡皮疙瘩。
“你这般盯着朕看,是不要你那对招子了么?”姒灼目光幽深寒凉。
肖筱一个激灵,连忙收回目光。
没错了,就是这个味儿,就是这样的暴君,女帝还是那个女帝!
“陛下,奴婢给您做点心?”肖筱有点受不了森冷的气氛,连忙转移话题。
女帝凉凉地瞥她一眼,高冷地点头。
肖筱连忙溜了。
这时,有人通报:“陛下,镇北王在御书房门口候着。”
“何事?”姒灼随口一问。
安公公思忖道:“陛下,许是来求情的……”
姒灼这才想起来,镇北王世子,也就是倒霉男主,站错队了,被三皇子牵连入狱。
镇北王见风使舵地倒戈,朝切片公主表忠心,还天天孽子孽子得喊,所以没被牵连到。
这个要跟朕抢御厨的柿子。
朕放还是不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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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令沈府。
沈华还穿着姒灼给她披上的大氅,在送他回府的宫人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大氅很长也很厚实,将他裹了个严实,一时间触不到三月春风的料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