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有一辆马车停在健康堂的院门口。
谢子俊跳下马车,急匆匆地跑进健康堂。
他边跑边喊:“微微,江微微!”
江微微循声望向外面,见他跑进来,颇为意外:“你怎么来了?”
谢子俊一看到她,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激动地说道:“我终于找到你了!”
“你找我做什么?”
“你快跟我走,”谢子俊伸手去拽她的胳膊,“你弟被人给打了!”
江微微一愣,没能及时躲开他的手,就这么被他抓住了胳膊。
顾斐眉头微皱,伸手将江微微拉到身后。
日思夜盼的佳人好不容易被握到手心里,现在却又被给拉开,谢子俊很是恼怒,不满地瞪向顾斐。
顾斐冷眼看着他,神色也很是不善。
江微微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急切地问道:“你说清楚点,我弟怎么会被打了?谁打的他?”
谢子俊说:“具体过程我也不清楚,今早我去魏家找魏尘,但是魏家的人说他病了,不方便见客。我觉得有蹊跷,就守在魏家门外,见到大夫从魏家出来,就跟大夫打听关于魏尘生病的事情。”
江微微追问:“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魏尘背上全是伤,是那种被人用藤条抽出来的伤,伤口很多,又因为没有及时医治,伤口已经溃烂,变得非常严重。魏尘人已经昏迷不醒,大夫给他开了药,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江微微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能对魏尘用藤条的人,除了魏章,不会再有别人。
“好你个魏章,刚从牢里出来,就又来找死!”
正准备离开的大胡子壮汉听到这话,忽然停下脚步,他说:“江大夫,你若是想要找人寻仇,可以跟我说,我们兄弟几个别的不行,打架还算可以的。”
宋大娘立即抓住他的袖子:“浩子,你又要去跟人打架吗?不行,你们不准打架,咱们要做正经人,不能再做那偷鸡摸狗蛋的勾当!”
大胡子壮汉忙道:“是有人欺负了江大夫的弟弟,江大夫刚救了您一命,还允许咱们赊欠医药费,是咱们的恩人,咱们必须得知恩图报,您说对吧?”
宋大娘有点迟疑:“就算这样,也不能打人啊。”
“我们不打人,我们就是吓唬一下对方,让他们不敢再来欺负江大夫的弟弟。”
听儿子这么说,宋大娘终于松口了:“那行,就吓唬一下,不准动手。”
“嗯!”
大胡子壮汉哄好了自家娘老子,又看向江微微,等待她的回答。
江微微也不犹豫,直接点头说行。
大胡子壮汉也是个有经验的,知道这种事情不好当众说,他让三个兄弟帮忙将宋大娘抬回牛车上,然后对江微微说道:“你想怎么个教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