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呵呵冷笑,直接抄起放在柴禾堆旁边的砍柴刀。
“写休书得用手,我直接砍了他的两只手,他就没办法写休书了。”
说完她就抡起砍柴刀,朝着张吉的手腕砍下去!
张吉被吓得屁滚尿流,手忙脚乱地往后爬,一边爬还一边喊:“救命啊!杀人了!”
秀儿提着砍柴刀在后面追,边追边问:“你不是要写休书吗?来啊,我让你写啊!”
张吉爬得没有她跑得快,很快就被追上,眼看着砍柴刀要朝自己砍来,直接就把他给吓尿了!
是真的尿了,裤裆都湿透了。
闻到那臭烘烘的尿骚味,秀儿动作一顿,面露嫌恶:“你刚才不是还挺厉害的嘛?还叫嚣着要写休书,现在咋又怕得裤子了?有本事你继续横啊!”
张吉现在是羞愤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可他又怕秀儿手里的砍柴刀,不敢乱跑,只得哆哆嗦嗦地说道:“我错了,我不写休书了,我再也不写了。”
秀儿冷笑,就知道这男人是个欺软怕硬的,稍微一吓就立马怂了。
她冲旁边已经看呆了的何霞说道:“娘,去拿纸和笔过来!”
何霞回过神来,赶紧跑回屋里,拿出纸和笔。家里原本是没有这些东西的,这笔墨纸砚是秀儿而特意买回来的,为的是方便她在家里练习写字。
秀儿用绳子将张吉绑起来,然后拿起纸笔,写了一封和离文书,然后将和离文书放到张吉面前,让他签字画押。
张吉当然是不愿意的。
秀儿也不生气,直接操起砍柴刀,刀刃对准他的脖子,恶狠狠道:“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签不签字?你今天要是不签字,我就剁了你的手,再用你断掉的手在和离书上按手印。”
感受到刀刃贴上皮肤时传来的寒意,张吉怕得要死,生怕秀儿真的会对他下毒手。
这丫头毒得很,之前就想尽办法地折磨他,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她要是真豁出去了,说不定真的会把他给弄死。
张吉哭着喊道:“我签字!我签!”
秀儿这才松开他身上的绳子,但砍柴刀依旧架在他的脖子上,不曾有半分松懈。
张吉既不敢逃,也不敢反抗,只能抓起毛笔,颤颤巍巍地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又在上面按了个鲜红的手印。
秀儿捡起和离文书查看。
张吉小心翼翼地问道:“可以了吗?现在能放了我吧?”
秀儿将文书揣进怀里,手指向柴房的方向:“进去!”
张吉顿时就苦了脸:“我不是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去办了吗?咋又要把我关起来啊?!”
秀儿将砍柴刀逼近他,威胁道:“我让你进去,你就进去!”
张吉怕得不行,只得拖着瘸了的腿,一瘸一拐地走进柴房。
秀儿锁上柴房的门,将钥匙挂到腰上,然后冲何霞说道。
“娘,我们走!”
何霞不解:“去哪里?”
“当然是去找村长,我们已经拿到和离文书,这就去找村长做个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