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规则，是属于水之规则，瞬间打在混沌分身的胸口，咔的一声，血液喷洒，骨骼飞散，被一击重创了。

“天，破碎级别太强横了，简直无法对抗！”

“人皇多半要夭折了！”

此刻，看着人皇被打伤，一些古族强者立刻兴奋起来，都想着人皇必然凄惨，再这里就要夭折下去了。

整个征伐过程，可以说人皇威势无挡，没有人能阻挡他杀戮各族。但是现在，终于激怒一尊老鲛人出来，破碎的力量，一身规则气息浓郁，杀得人皇连连溃败。

风无痕等人脸色凝重，对破碎级别的存在有着一种强大的压力，不是这个境界，你根本无法理解这个境界的恐怖。

越级挑战，兴许在涅磐境界以下可以做到，但是到了破碎之上的境界后，涉及到的是天地规则的领悟和运用，根本就难以逾越。

就像现在，强横一时的人皇，被老鲛人压着打，身体破败，正随着老鲛人一起打进了虚无世界内，最终失去了踪影。

“唉...”

一些古族老妖怪突然叹息，有些惋惜道：“这代人皇太强势，过钢易折，若不来惹怒鲛人王部的话，兴许他已经完成这一次征伐，人族暂时无人敢动了。”

这一次，人皇可以说做到了自己的承诺，征伐十万里，到时候一完成自己的承诺，必然会获得一种极大的蜕变，获得大地之母的最后认可。

到时候，人族大势一凝聚，人皇的威势将达到顶点，未来成长无比迅猛，将会是人族的最强大支柱，只可惜心太大，而且太过无情冷酷。

他这一杀，方圆十万里内，无数尸骨铺设，很多古族的领地被荡平，无数古族生灵和强者惨死其手，可以说仇恨巨大。

“可惜，那老鲛人多半也要凄惨，这个时候出来，显然是不明智的。”

有古族老妖怪有些惋惜摇头，对老鲛人的出现，感觉到一股悲哀，这不过是一时的强盛和压迫罢了，等解决人皇后，这老鲛人必然会烟消云散。

轰隆！

突然，虚空一阵颤动，空间就如镜子一般破碎，自内部传来恐怖气息，两道人影从虚无内杀了出来，正是人皇和破碎级别的老鲛人。

可是，让人吃惊的是，本已伤痕累累的人皇，竟然完好无损，甚至连气息都提高了几分，交战更为猛烈了。

“该死的，这代人皇到底是什么怪物？”

此时此刻，老鲛人震惊了，方才本以为可以轻易杀死人皇。可是交战下来发现，这人皇简直就是怪物，一进入到虚无之中，立刻恢复自己伤势，甚至越来越强大。

这个人皇，就仿佛是一个打不死的怪物，甚至越打就越强横，正一点一点拉平彼此之间的距离，像是用他来磨砺。

想明白这个问题，老鲛人顿时气愤欲死，这人皇似乎是故意引自己出来的，好象要借助他的手来突破现在的极限，达到一个跟他一样的境界。

“混帐啊，你竟然拿本尊来当磨砺，想借助本尊的手突破壁垒，达到破碎虚空的程度，简直就是妄想！”

那老鲛人狂暴非常，浑身规则之力弥漫，道道水之规则交织，豁然朝混沌分身杀来，两者激烈交战，混沌气翻滚，道道灰蒙蒙的符号闪烁，正跟神秘的规则之力对抗。

这两者战至癫狂，又一次杀进虚无世界内，这一次交战非常之久，直到一天之后才从虚无世界内打出来。

轰隆！

海域翻滚，被两者的交战余波给掀飞起来，像是要将大海给颠覆。而那老者是越战心里就越震撼，感觉到丝丝悚然，竟然一天了还无法拿下这个人皇。

而且，随着时间过去，混沌分身越来越轻松，仿佛游刃有余，轻易的跟这老鲛人对战而不落下风，惊呆了无数古族生灵，强者傻眼，目瞪口呆。

“本尊不相信！”

“杀！”

老鲛人狂暴了，血脉之力彻底沸腾，规则震动，拼着血脉爆炸的危险，终于展现出属于他自己最极限的战斗力，要轰杀人皇。

果然，人皇又一次被压制，两人双双杀进虚空，将大半天空都给打碎了，无尽的虚无风暴席卷而出，将两人给吞进虚无之中。

这一战打了三天三夜，大海都被彻底颠覆过来，海水挂在虚空久久不落，最后被虚无吞噬，而在虚空世界内，则是另外一翻景象，老鲛人彻底惊恐了。

“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虚无风暴之中，老鲛人凄惨的咆哮，浑身伤痕累累，一道道裂痕蔓延，无法恢复过来，仿佛一位迟暮的老者，正一点一点步入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