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玉芸璇坚持拦着萧昀晨,不等他再说话,她已经下去了。
萧昀晨目送玉芸璇进入驿馆后,才驱动马车离开,返回摄政王府。
王府门口,他的下属已经等了顿时了。见他一来,便迎上前,道:“王爷,现场的尸体已经处理干净了,没留下任何痕迹。”
因为不想闹起百姓和朝臣们的恐慌,萧昀晨吩咐自己的人把死去的
黑衣人清理了,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连调查和追捕也在暗中进行。
萧昀晨沉着脸,大步走进王府。“那个逃跑的黑衣人找到没有?”
“没有,属下等把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任何踪迹。”下属皱着眉头懊恼地说道,“属下会派人继续找寻。”
深夜扰民,必定引起恐慌,所以能找的地方自然不包括民宅,这就大.大地给了那黑衣人躲藏的机会。
萧昀晨想了想,说:“若是到天明还找不到什么,那就不用继续找了,让你的人都回来吧。”
下属点头:“是。”忽然想起什么事,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递给萧昀晨,“王爷,这是在现场找到的,应该是黑衣人掉落的,您看看。”
这是一枚只有巴掌大小的铁制令牌,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有最中间刻了一个火焰图案。
背面最中间则刻着一个看不懂的字,既不是东辰文字,也不像西域文字和北部的蒙古文字,倒是有几分像西国文字。
萧昀晨神色一凛,当即浑身凉了半截,难道那背后的主使者,竟是……
“宋明,你派人去查一查这令牌的
来源,查到了立刻禀报给本王。”他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今晚的一切,甚至玉芸璇的挡剑,受伤,皆是另一场戏。
如果是,那也委实太过逼真,令人齿寒!
回到驿馆后,玉芸璇首先敲
开了玉修楠的门。
见到她身上染血,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口,玉修楠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她,却被她一个侧身给躲了。
玉修楠略感诧异,在玉芸璇一向温柔的脸上看到了怒意。“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受伤?严不严重?要不要我宣御医来看看?”
玉芸璇愤怒地瞪着玉修楠,突然冷笑了一声:“别假惺惺了,你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还会关心我的死活吗?我受伤不是正中你的下怀吗?”
面对突如其来的责问,玉修楠表现出来的不是惊讶也不是慌乱,而是出奇地淡定。他淡然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如何是假惺惺了?你受伤与我有和干系?”
玉芸璇怒火更甚,双目赤红地盯着他,目眦欲裂。“你还不肯承认?你敢说今夜摄政王遇刺,不是你一手安排的,不是你要让我演一场舍己救人的戏来骗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