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在怀疑的时候,方玲忽然晕了过去。
白玉仙急忙将她抱起飞奔进屋去了,连看都没看叶浮珣一眼。
叶浮珣苦笑一声,转身离去。
经过这么一出,叶浮珣知道,自己和白玉仙之间是彻底没有信任可言了,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只会认为她是要对方玲不利,会时刻地处处地防备着她,想要接近方玲,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
因此,最好的办法就只有派人监视着方玲的住处,静观其变。
又是一个月过去,已经到了初冬时节,煌州的天气已经很冷了,时常大风呼啸,阴云密布
。叶浮珣每天照顾敞儿,很少出门。
这一日清晨,暗卫来报,说是发现方玲一大早就离开了她居住的地方,并且是有意避开白玉仙派去保护她的护卫,偷偷摸摸地往南城门那边去了。
叶浮珣心想她很有可能是去跟自己人接头去了,于是急忙也离开驿馆,带了两个影卫一起前去找她,正好就在城门外不到二十里处发现了方玲的身影,看她行色匆匆,似乎确然是有什么要紧事去办。
叶浮珣和两个影卫便一路尾随,又走了将近十里的路程,穿过一个小树林后,来到一个山谷。
只见方玲加快步伐奔跑进了谷中,这边的地形复杂,树木又茂密,因此很容易跟丢,叶浮珣便下意识地紧追上去,然而到了谷口,放眼望去,却没有见到方玲的身影了。
怀着诧异的心情,三人进山谷里找寻,直至深入谷中也再没有看见方玲,叶浮珣的脑筋迅速转动,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刻吩咐道:“不好,我们中计了,快走!”
等两个影卫反应过来时,一阵扑鼻的清香随风而来,几乎只是一瞬间的事,两人便同时倒地,失去了意识。
叶浮珣因适才站在影卫背后,又及时掩
住了口鼻,虽也吸入了一些迷药,但还能撑得住,还不至于昏迷。她咬牙支撑着身体,看向不远处自灌木丛中缓缓走来的方玲,她眼
中布满了嘲讽的笑意,仿佛在讥讽她中计了。
“公主,一个月过去,我们又见面了。”方玲笑容洋溢地说道,上下打量了叶浮珣一眼,又说:“你大概怎么都想不到,今天会就这么死在这里吧?”
叶浮珣努力维持清醒,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说:“谁死还不一定呢。”
“啧啧,公主殿下到了这个时候还如此嘴硬,何苦来呢,或许你跟我讨饶两句,我恻隐之心一动,会让你死个痛快呢。”方玲掏出腰间的匕首,拿在手里把玩,神情极是嚣张。
叶浮珣冷哼一声说:“向你求饶?呵,你做梦去吧!”
话音刚落,方玲便毫不犹豫地动作利落地扬起匕首,在叶浮珣的胸膛上插下一刀,鲜血顷刻间涌出,很快染红了胸前一大片衣襟。
这一刀插得并不深,只是足够让叶浮珣受苦而已,随着疼痛加剧,她不得不扶住旁边的树才能站稳。很显然,方玲没有打算立刻杀了她,而是要将她折磨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