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太子白川琏带着元福和几个侍卫来找花玥夜。
“夜冰块,夜冰块!”穿着金色蟒袍的白川琏穿梭在花玥夜的走廊中,笑着喊着。
他的笑里带着清新的温柔气息,不染世俗,身后的房前屋后种着青翠的竹子,微风吹过茂密的竹叶互相摩擦沙沙作响,蟒袍被风吹得浮起跌落,带着药香弥漫在空气里。
“闭嘴。”花玥夜缓缓从前面的穿堂里走出来。
“嘿嘿,”白川琏知道花玥夜喜静,“夜冰块,本太子许久没来找你,你也不知道去找本太子!”白川琏不轻不重地捶了花玥夜一下。
“太子政务繁忙,本公子不便叨扰。”花玥夜作了个揖,淡淡地说。
“借口,你这分明就是借口!上次你还说什么君子之交应淡如水!”白川琏生气地双手叉腰道。
“太子若无别的事,就请回吧。”花玥夜转身欲走。
“欸欸欸,夜冰块,你不对劲啊!”白川琏向前一步,抓着花玥夜的手肘,盯着花玥夜,“你莫不是看上哪家的小姐了?”
花玥夜瞥了一眼白川琏骨节分明的手,他本不喜人抓着他的手肘,但白川琏体弱多病,又与他情同手足,便没有介意。
“太子殿下猜的真准!”扶风忍不住笑着插了句话。
“呦呵,还真有,”白川琏松开手,不可思议地看着花玥夜,饶有兴趣地问,“老实交代,她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家中可有什么兄弟姊妹?”
花玥夜把目光放到了白川琏身上,白川琏一脸茫然。
……
第二日晌午,丽君在纯姜这里用的午膳。
悠闲地散过步后,纯姜就教丽君下棋,二人就这样一直下到了黄昏,丽君还是一盘都没赢。
“罢了罢了,我就没赢过你。”丽君郁闷地辞别了。
用完晚膳,纯姜就独自坐在花园里的石桌旁,撑着下巴看月亮。
月光洒在纯姜的身上,衬得她愈发像下凡的仙子了。
可晓梦却看到纯姜一副茫然若失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立即捂住嘴。
“晓梦,你说,我真的动心了吗?”纯姜回神,看向捂嘴偷笑的晓梦,郁闷地问。
晓梦突然放开双手肆无忌惮地大笑,纯姜无奈地扯了扯唇。
“可.....”纯姜用手指绞着垂下来的襦裙带子。
“哎呀,公主你就别可是了!晓梦看得清清楚楚,你准是对那位白衣公子动心了!”晓梦走到纯姜面前,坚定地说。
“可我却还不知道他的名字。”纯姜低头,心情低落。
另一个模样更标致的宫女啼莺走过来给纯姜披上一件外衣,说道:“公主,后日便是一年一度的赏花诗会,既然那位公子风度翩翩、温文尔雅,没准你能在诗会上碰到那位白衣公子呢!”
“对呀,我怎么把赏花诗会给忘了。”纯姜一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