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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莲紧张的连呼吸都停顿了一拍。焦急的看着跪在地上侃侃而谈的锦绣,心里急的要命。
锦绣是个聪明人,不会不知道说这番话的风险有多大。
那可是陆文伦,是堂堂扬州知府,是陆府的男主人。得罪了他,日后还有好日子过么?
说不准,连日后都没有了……
沈氏也没料到锦绣会如此挺身而出为自己说句公道话,鼻子一酸,眼角泛起了水光。冰凉的心底升起了一股暖意。
果然,还是锦绣最忠心。为了她居然敢对着陆文伦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陆文伦明知道锦绣说的都是实情,却也还是恼羞成怒了:“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着我指手画脚。还懂不懂规矩了?来人,给我拖出去重重的打,打到她懂规矩为止。”
锦绣在说话之前便已料到这个结果,闻言并未惊慌失态,只是稳稳的磕了三个头:“奴婢知罪,甘心领罚。只望老爷能体恤夫人的心情,不要再伤夫人的心了。”
往日,都是沈氏护着她。
今天,哪怕是挨板子,她也要为沈氏说几句公道话。
沈氏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两步说道:“老爷,你已经毁了我一个左膀,现在,要连我的右臂也拿掉么?府里正值忙碌之际,我身边的人手本就不够用,若是你执意要处理锦绣,我也随你。不过,到时候忙不过来宴席出了差错,你别来怪我。”
巧珍已然奄奄一息,若是锦绣再挨打躺下,她身边哪还有可用之人?
陆文伦忿忿的哼了一声,别过了脸去。
出气固然重要,可二少爷的庆功宴才是最最重要的。孰重孰轻他自有计较。
再者,有沈氏这么一求情。他也就有了台阶下,再盯着锦绣不放,未免太过没风度了。
沈氏悄悄的松了口气,冲着锦绣使了个眼色。
锦绣乖巧的低头认错:“都是奴婢该死,奴婢知错。还请老爷宽容几日,待忙过了这几日,奴婢再来领罚。”
陆文伦也不出声,算是默许了。
锦绣默默的起身站到了沈氏的身边,打定主意接下来一句话也不多说了。陆文伦可以容忍她一次的放肆,可绝不会放纵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她为沈氏说话外加表露忠心的目的也已经圆满达到了,无需再多做姿态。
这么一打岔之后,沈氏和陆文伦之间充满火药味的对峙情形倒是缓和了不少。
陆文伦权衡一番,说道:“巧珍是母亲给你的丫鬟,无论如何,她的性命得留着。其他的……你斟酌着处置吧!”
却不再提纳了巧珍这回事了。
沈氏见陆文伦态度缓和,语气也跟着缓和了不少:“妾身知道轻重。”
昨天晚上在气头上,她才下了那样的重手。巧珍挨了这么多板子,不躺个一两个月压根下不了床。也算给巧珍一个教训。
只是,沈氏也很清楚。巧珍毕竟是老夫人赏赐的丫鬟。代表着老夫人的颜面,就算是犯了大错,也只能从轻发落。
不然,依着沈氏的脾气,巧珍这条小命昨天晚上就没了。哪里还容得她活到现在。
陆文伦丝毫没有留下吃晚饭外加留宿的念头,问了几句筵席筹办的情况,便走了。想也知道,一定又是到温柔善解人意的小妾们那里去了……
沈氏默然的看着丈夫的身影远去,心里五味杂陈,呆坐在椅子上良久,一言未发。
晚饭自然又没吃几口便搁了筷子。
锦绣劝了几句也没什么效果,只得作罢。
沈氏淡淡的问道:“巧珍现在怎么样了?”语气里透着冷厉。
锦绣小心的斟酌着言词:“她一直昏迷,好像有发烧的迹象。素秋喂了两次米汤,倒有大半都吐出来了。”不久前刚去看了一眼,因此锦绣对巧珍的情形了如指掌。
巧珍连米汤都咽不下去,再加上全身发烫,背上的伤痕还在不断的渗出血迹,显然情形不太妙。
沈氏冷哼了一声,余怒未消:“随她去,熬不过去只能怪她命贱。”丝毫没有动容,更没有派大夫去诊治的打算。
锦绣默然,没有为巧珍求情的意思。
自作孽不可活,巧珍若是安分守己,也不会有这等遭遇。这条小命能不能保得住,就得看巧珍的命够不够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