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提出这个惩罚的少年,此刻视线就落在了劳菲灵身上。
刚刚他提出这个惩罚时,就是看着劳菲灵提的,因为劳菲灵的衣料一旦沾水,身上的风光就能一览无遗。
他道:“愿赌服输,表现最差就主动下去吧。”
所有人目光都看向劳菲灵。
劳菲灵脸色发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她本想看白墨下去的,怎么就轮到她了?
沈琇锦不愿自己的手帕交难堪,又想着给白墨重重一击,于是开口道:“品香制香是高雅之事,让一个女子落水总归不太文雅。不如,借着县主这一炉南柯红袖篆,让菲灵和县主为大家弹奏一曲。”
劳菲灵迅速点头,“我愿意为大家演奏一曲,也愿意与县主继续切磋。”
司喻旻哂笑,打着想要欺负小姑娘的心思却想就这么揭过,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琴待会儿再赏。现在先说说这惩罚的事。刚刚你们提出这个惩罚的时候,为何不说不太文雅?”司喻旻目光锋利如刀地看着劳菲灵和沈琇锦。
“还是说,你们看人下菜碟,只是专为惩罚自己心中的那个人而提出。没想到现在落到了自己头上,就赶紧推翻?难道你们读了这么多书,先生没教过你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还是说教了你们蠢笨不懂?”
劳菲灵、沈琇锦:“……”
众人:“……”三殿下这张嘴好像有点毒。
司仲礼漫不经心地勾唇,“我觉得,三皇弟说得挺对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当初提出来的时候你们都没反对,现在也没有理由反对。”
司怀笙身为大哥,对于前因后果不是很清楚,但是两个弟弟都开口了,他总得发表一下意见。
他淡淡道:“像刚刚某人所说,愿赌服输。”
三个皇子都开口了,这个惩罚不进行也得进行。
劳菲灵脸上血色褪尽,仿佛死人。
沈琇锦想护她,但也护不住了,轻声道:“菲灵,你快些下去,我让府中熟水性的丫鬟候着,还有帮你备干的衣服和毛巾。”
她说着,扶劳菲灵下阁楼。
阁楼上的少年少女们大部分人觉得幸灾乐祸好像不太好,所以心中想着看戏也不敢去看。
但白墨和南宫城两个就很兴奋,差点没手拉手跑着去看戏。
看着小姑娘蹬蹬蹬跑到露台,还探身往下看,司喻旻快速上前,伸手拎了一下她,护在身旁,“小心些,不要掉下去了。”
白墨重重点头,“嗯!”
司怀笙和司仲礼也上前观看。
其余人看到三个皇子都这样了,再也不矜持了,纷纷跑出去往池塘看。
劳菲灵还在妄想司喻旻会忽然怜香惜玉放过她时,然后就察觉到背部被人重重踹了一脚。
她就像一块大石头一样,“咚”一声掉进了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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