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早就被韦长峰夫妇的戏打动了的下人瞬间说道,“我愿意。”
盛夫人说道:“那我就随便指了,你打水,你准备碗,你准备取血。”
三人按照盛夫人说的做好了准备,在白墨和阿芳的逗弄下,轻易地取到了小智的血。
再到韦长峰那儿时,不出所料,他想打退堂鼓了。
但盛夫人哪里会放过他,让人钳制住他后,从他的指尖取了一滴血。
盛夫人站起,对众人说道:“为了让所有人都信服,你们都过来看看,这血会不会相融。”
她说完,两个家丁搬了一张桌子上来,放在了院子中间。
而那个装着水和两滴血的碗就放在了桌子中央。
盛夫人和白墨站在旁边观看,那些丫鬟婆子家丁也凑了上来,但是主仆有别他们不敢靠太近。
盛夫人说:“看不见的可以爬凳子爬树,大家一起见证!”
她这么一说,整个院子,本来挺严肃的,现在却一堆爬树爬凳子爬桌子的人,莫名喜感。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碗中的两滴血最终融合在一起。
刚刚那些还在同情韦长峰夫妇的下人们,瞬间就觉得自己刚刚被这两夫妇给耍了!
这两人竟然做戏骗他们的感情!
“这回,你们还有什么话说?”盛夫人看向韦长峰和李如月。
众目睽睽之下,所有过程都无法出错,没有人能做手脚。
所以韦长峰再狡辩也是苍白。
下人们都站回原来的地方,而盛夫人则坐回廊下。
她冷冷地对韦长峰道:“对人家姑娘做了那种事就得承担责任,不过你怎么处置还是等你父亲回来再定夺,你先回去闭门思过。”
她说完,看向李如月,“至于你,你是后宅的,归我管。若儿进入开国侯府之后,你就常常给若儿使绊子,我们一次次罚你,你竟然还不知悔改。
看到了阿芳带着小智来认亲,生怕阿芳会抢走你的恩宠,又想要对付若儿,就撺掇着她去找若儿,害她从桥上滚下来,差点就伤了腹中胎儿!
你这样的儿媳,让家宅不宁,让人心难安!我如果还留你在开国侯府,这个家迟早都会因为你而乱套,所以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会让长峰休了你!”
李如月一听竟然要休了她,瞬间脸上的血色褪尽,“不!不要休了我!白若她的胎不是没事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不公平!”
白墨冷笑,“什么叫做我姐姐的胎没事?你难道没听到府医说,她有滑胎的风险吗?还好意思说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你对我姐姐下药的时候,你怎么不问问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姐姐?
你给我姐姐下滑胎药这件事,我绝不会罢休!只要休书下了,你踏出开国侯府这个门,我马上让人将你扭送官府!”
李如月如遭雷劈,“不!我不要进官府!我不要被休!”
她说着,爬向盛夫人,“母亲,求求您,不要让长峰休了我!我知错了,我以后都不会对大嫂做什么伤害她的事儿了!我改过自新,我以后做牛做马伺候她!”
盛夫人神情冷漠,看都不看李如月一眼,而是看向身边的嬷嬷,“让人准备休书,给二公子签字。”
“是!”
嬷嬷下去后没多久就回来了,把休书放在了韦长峰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