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墨竟然敢甩了她两巴掌,这个仇她必须得现在就报!
她咬了咬牙,扬手就要甩白墨的脸,但是她的手还没碰到白墨的脸,她就闻到了一阵淡淡的药味。
然后,她就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好像是被人抽去了全身骨头一般,靠着门软倒在地。
“你……”司玉芬无力地抬起眼皮,看着白墨,虚弱道,“你竟然对我下药!”
白墨弯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司玉芬。
用手挑起了司玉芬的下巴,像是想要调戏司玉芬似的,她坏笑,眼里又有鄙夷和嘲讽,“我真是怀疑你是不是官家的女儿。
官家这么圣明,生的儿女又大多脑子都挺好使的,怎么偏偏你的脑子就不好使呢?才看完我用迷魂散迷晕了两头大象,竟然就敢跟着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还想打我?!”
司玉芬:“你给我……等着!我不会……不会放过你的!”
“不会放过我?”白墨笑容瞬间消失,冷着一张小脸道,“同样的话,我回赠给你!你竟然敢对小鱼儿出手,害他差点就被大象踩死,我绝对不会轻易罢休!”
她一定会想办法弄死司玉芬。
但不是现在,不是在宫里。
因为宫里人多,虽然她已经带着司玉芬来到偏僻的地方,但刚刚应该有人看到她们两个同时离开,如果司玉芬死了,她的嫌疑很大。
白墨用力地卡住了司玉芬的两颊,冷冷说道:“如果不想死太快,就不要再去伤害小鱼儿!否则,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弄死你!”
说完,她一脚把司玉芬踢到一边,开门离开。
一个时辰后,使臣们觐见完毕,宫宴开始。
白墨和小鱼儿等人被领进太和殿。
觥筹交错间,一磁性的声音响起,“听闻宸帝的皇子们才华出众,不知道今日是否有机会欣赏一下?”
众人循声望去,是一个身穿玄衣黑袍的男子,他身旁坐着的是南宫城和凝橙。
“这就是南诏国国师,早就听说他玉树临风俊逸不凡,如今一看,果然如传闻中所说的那样。”
“人又高脸又好看,声音还好听,虽然比不上三殿下,但是也是不错的选择。”
“可惜,是南诏国的国师,我们宸国跟南诏国的关系有点微妙啊……”
南诏国国师听到女子们的赞美之词,宠辱不惊。
众皇子们听了南诏国国师的话后,都跃跃一试,想要在众人面前表现一番。
然而,南诏国国师的视线与司仲礼像是无意地对视了一眼之后,做了一个手势。
一旁候着的随从看到他的手势后,端着托盘上来,托盘之上摆着几个鼻烟壶。
“这几个鼻烟壶是我朝陛下花重金买下,想要送给宸帝陛下。不过这鼻烟壶上面什么都没有。”
他说着,朝司怀笙、司喻旻等人看了过来,“不知诸位皇子能否当众给这些鼻烟壶题字作画呢?”
他语气中,隐隐有挑衅,给人一种他认定宸国皇子没有一个人敢在鼻烟壶上作画的感觉。
外国使臣中,那些早就对朝贡不满的那些人纷纷帮腔,“对啊,有才华就当众给我们露一手,好让我们开开眼界啊,看看天朝的威仪。”
司怀笙本来想着为国争光的,谁知这南诏国国师竟然限定在鼻烟壶之上作画,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