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自作孽不可活!
司喻旻粉唇勾起一抹弧度,“我们还没磨够呢,你着急什么?”
他说着,想要继续。
就在此时,“吱呀”一声门开了。
老夫人和邓嬷嬷健步如飞地走了进来,然后……
司喻旻抱着白墨,头埋在白墨颈间的一幕映入了二人眼帘。
司喻旻:“……”
白墨:“……”
“墨儿,这姑娘是谁?”老夫人看着抱着自家小孙女的女子问白墨,“你们这又是在做什么?”
白墨脑筋飞速转动,“这是我一个好朋友,好久不见了,所以她想抱抱我有多重来着。”
她说完,就从司喻旻身上下来了,“不过她因为生了一场病,嗓子暂时哑了,现在说不出话来。”
司喻旻唇角为不可擦地抽了抽,低着头想要给老夫人行礼,但是他从来就没学过女子行礼,最后一通乱放后,感觉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老夫人看着那无处安放、骨节分明的手,眼里闪过一抹玩味。
转眼,她就慈蔼地对司喻旻说:“不必多礼。”
白墨赶紧转移老夫人注意力,笑着问:“祖母您一大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要商量吗?我让我朋友先出去吧。”
老夫人摆手,“也没什么大事,她可以听。”
白墨:“……”
司喻旻:“……”
两人不得不坐下,司喻旻只能垂眸吃茶,尽量降低存在感。
老夫人拉着白墨的手说道:“我来这儿,是因为昨夜做了噩梦梦见你离开宸国去南诏,而且不回来了。祖母怕,所以就过来了。”
白墨抱着老夫人,乖巧说道:“祖母放心,墨儿就算去也只是回去一趟,待几天就回来。毕竟这里才是我的家。”
老夫人紧紧搂着白墨,“那就好,祖母还没用早膳,早膳就在你这里吃。”
司喻旻:“……”他的脖子!
白墨也想要为司喻旻解围,但邓嬷嬷已经出去让下人准备早膳。
老夫人继续拉着白墨的手,说道:“我想起一件事儿,我有个老姐妹抱重孙子了,让我过去喝满月酒。”
白墨微笑着说:“重孙子啊,真有福气呢。”
“是有福气,不过她的孙媳妇儿差点难产死了,因为她十四就怀上了孩子,及笄后生孩子,年纪太小!”老夫人蹙眉道。
“那个小郎君真的不懂得疼媳妇儿,就不能等及笄之后再与媳妇儿做不可描述的事情,猴急得呦!要是他是我孙女的夫君,如此不爱惜我孙女,我就一拐杖敲断他的腿!”
白墨:“……”为什么总觉得祖母您话里有话?
司喻旻下意识把手放到了腹部之下,然后后知后觉,他不应该护着腿的吗?
老夫人将两人的神情尽收眼底,然后继续说道:“不过也难怪那小郎君,十六七岁的年纪,血气方刚的,又成亲了,忍不住是正常的。但是吧,他为什么就不自己喝些避子汤,或者戴一些鱼泡泡,保护一下他的小媳妇儿呢?你们说是吧?”
白墨听不太懂,只能呵呵傻笑,然后点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