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南诏国有一种蛊叫夫妻蛊,中蛊之人会心甘情愿地爱上下蛊之人并且愿意与下蛊人成为夫妻。”
司仲礼眸光闪闪,脑海中已经各种姿势和皮鞭镣铐蜡烛上演,难掩兴奋地看着国师,“只要她与我有了夫妻之实,她与司喻旻婚约就会作废,我与你的心愿都会达成。”
南诏国师眸子微微眯起,眼神里隐隐有危险气息,语气隐隐有讥讽,“你以为她是谁?是一般人吗?南诏皇室的人,天生就对蛊术有抵抗力?更何况是她?!”
他的丫头,血脉高贵,万蛊之王“金蚕蛊王”都会臣服,更何况只是一般的夫妻蛊?
如果一定要给小丫头下蛊,他也得搭上半条命才有可能成功。
可司仲礼何德何能让他搭上半条命去做没把握的事情,还是那么恶心的事情?
司仲礼如同被浇了冷水一般,本以为可以让白墨马上爱上她且匍匐在他的身下,谁知蛊术对她竟然不起作用。
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精神,既然用蛊术不行,那就用药。
有了夫妻之实,毁了她与司喻旻的婚约,然后他再与她慢慢培养感情。
如此想着,司仲礼与南诏国师道别,返回营帐做相关安排。
司喻旻堪堪满足后,松开了怀里的小姑娘,同时眼角余光不经意地扫过了南诏国师和司仲礼站过的地方,眼里是打了大胜仗之后的嘚瑟。
让那些觊觎他家小姑娘的人都瞧瞧,他厉害着呢,换他们在马背上亲别人试试?
白墨不知道司喻旻的心思,而是觉得嘴有点嘛,甚至可以想象她的嘴可能成腊肠嘴了。
此时马被司喻旻操纵着缓了下来,白墨磨了磨一口大白牙想要咬司喻旻一口泄愤时,看见了林中一只大白兔。
她瞬间兴奋地伸手指着大白兔,“司哥哥,大白兔!”
白墨的马是配有弓箭的,司喻旻看到她兴奋的小模样后,瞬间拿起弓箭就朝大白兔射了过去。
“嗖”一下,大白兔就被司喻旻的剑给射中。
司喻旻抱着白墨下马,准备前去捡兔子时,一个白衣身影忽然出现并且抱起了大白兔。
不是劳菲灵,又是谁。
她转身,温婉而悲悯地看着白墨,“县主,兔兔这么可爱,不应该受到伤害。还请县主放兔兔一条生路。”
白墨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什么兔兔这么可爱,我还墨墨这么可爱呢!
她微笑上前,点点头,“你说得对,兔兔确实可爱。”
劳菲灵眼底闪过一抹狐疑,这小贱人竟然同意她的看法?这不可能吧?
就是她狐疑的间隙,白墨迅速伸手将大白兔抢了回来。
白墨顺了顺大白兔的兔头,保持微笑看向司喻旻,“司哥哥,兔兔超可爱的。”
司喻旻莞尔,静静看着他家黑芝麻馅儿的小王妃,等待她露出黑心来。
果然——
“兔兔这么可爱,我觉得它的皮毛拿来做围脖戴起来一定很可爱,然后它的兔头拿来做红烧兔头一定很好吃!你觉得如何?”
司喻旻毫不犹豫地点头,“墨墨说得很对,我这就去给你打多几个兔子。”
劳菲灵:“……”这事情为什么跟她想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