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菲灵心痛地看着司喻旻,用一个妻子控诉出轨丈夫的语气说道:“殿下,你好狠的心!我这样爱慕你,你竟然让你的人伤我。”
司喻旻看向她,唇角忽然扬起一抹弧度。
劳菲灵心中欢喜,以为司喻旻终于看到她的心了,伤痛都忘了痛了,深情地笑着,“殿下,你……”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司喻旻看向风五,“给我掌嘴!”
风五瞬间会意,手“啪啪啪”地就朝着劳菲灵那张白皙的脸甩了下去。
身为暗卫,力量比一般男人要强很多,且风五想着劳菲灵竟敢让人伤他家珍珠的姑娘,珍珠知道必定会伤心,所以他几乎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掌劳菲灵的嘴。
所以劳菲灵的脸只被风五打了一下,就已经嘴角渗血。
“啊!”劳菲灵慌了,伸手想要保护自己的脸,谁知隔着手,风五都能打得她脑袋嗡嗡响。
沈琇锦忙出手阻止,“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竟然随便打人!”
“王法?本王就是王法!”司喻旻哂笑,“况且,本王是皇子,她是什么东西?竟然‘你’啊‘我’啊,何时王法说你们可以尊卑不分了?”
他说着看向劳菲灵,“还说什么爱慕本王,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善妒的妒妇,拎不清自己的身份,还想着要抢别人的未婚夫?原来所谓的文官清流世家教出来的女儿就是这样贱的?
本王今天就把话撂在这了,你劳菲灵哪怕是给本王下舂药,本王宁愿爆体而亡也绝对不会碰你半根手指,更不会将你纳入王府!”
劳菲灵的脸已经皮开肉绽,肿若猪头,风五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了,在司喻旻的准许下住手了。
沈琇锦看到这样的脸,“呕”一声没忍住干呕了一下。最后赶紧用帕子盖住,这才停止了恶心感。
不是她这个手帕交不称职,确实是劳菲灵的脸真的有点惨不忍睹。
白墨:“……”
“我一定要向官家告状!”沈琇锦咬牙切齿道。
风五:“沈姑娘尽管告,不过你到时该如何把起因是劳姑娘想要殴打未来三王妃告诉官家?哪怕现在县主还不是三王妃,可她也是官家亲封的正五品县主,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沈琇锦:“……”
司喻旻不想再看到劳菲灵这些人,抱起了白墨转身离开。
不过转身时,他语气冰冷地对风五说道:“这些卑贱的奴婢,敢以下犯上,冒犯县主、我的未来王妃,罪不容恕!统统都给我杖毙!”
几个丫鬟吓得眼珠子都瞪出来了,扑通朝司喻旻和白墨跪下磕头求饶,“殿下、县主,奴婢也是一时糊涂,且没有存杀心,请你们饶了奴婢吧!”
但司喻旻头也不回,更没有回应她们半个字。
白墨也没有帮她们求情。
刚刚她们可能对她没有杀心,但她们对她也没有半分手软,一心想着伤她,至于会不会要她的命,她们根本就没考虑。
所以,她为何要饶了这些贱婢?
丫鬟们的声音很快就伴随着棍棒杖打身体变成了痛苦的“啊”,空气中逐渐弥漫浓烈的血气。
司喻旻抱着白墨快步往营帐赶,眉头因为担忧和心痛小姑娘而紧拧着。
千璟箜抱着宋智凝紧随其后,他已经确定他的媳妇儿没受伤,所以相对轻松很多。
白墨回头看了看,已经完全没有劳菲灵和沈琇锦的踪迹后,眉眼弯弯地对司喻旻说道:“司哥哥,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司喻旻亲眼看到她被人打飞,此刻再看到她竟然笑容如此灿烂,更心疼了,“白墨墨,在我面前不要强撑。”
他说着,转身对一旁的一名暗卫说道:“去与我父皇说,县主受伤了,我要照顾她,就不去参加狩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