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好奇地拿起了一只鱼鳔,在手里捏来捏去,然后还凑到了鼻端,耸了耸鼻子。
“这好像有点香、还滑滑的。”白墨觉得很新奇,“为什么要这样处理鱼鳔呢?”
司喻旻额角突突直跳,总觉得小王妃把玩的不是鱼鳔,而是……
司小旻一紧……
“啪”一声,司喻旻直接扔掉了手里的书,快步来到小王妃的身后,握住了她那只把玩着鱼泡泡的小手。
他咬了咬她的耳垂,哑声道:“白墨墨,鱼泡泡不是用来吃的,是给夫君用的。是防止你怀上娃娃的。”
白墨身子一阵麻,被司喻旻贴得太近,脸颊忍不住红了,结巴道:“什……什么意思……”
司喻旻的大掌包裹住小王妃的小手,并且将鱼泡泡一并捏住,“夫君这就告诉墨墨,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说完,一把扫掉桌面上的礼品。
白墨被司喻旻的手一推,后背就落在了绣着鸾凤和鸣的大红桌布上。
司喻旻的薄唇如骤|雨一般落了下来,将她的理智瞬间湮灭。
红烛烛火在两人相连的脸上摇曳着。
墙壁上倒映着黏在一起了的身影,有力的线条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白墨的手被大掌带着往一个方向而去。
……
司喻旻低声在白墨耳旁问:“墨墨现在可猜出鱼泡泡的用处了?为夫君戴……可好?”
白墨脑子叮一声,仿佛有一根弦断了,她眼睫如同风中的蝶翼一般抖了起来,“我我我……我不知道,我不要,我还要清点登记礼品……”
“礼品不会跑,夫君会难受……”司喻旻眼尾染上了红。
可是小王妃始终还是脸皮子薄了些,司喻旻只好自己动手。
他固定住小王妃的小手后,啪嗒一声解开了云纹玉帯钩。
衣袂飘落。
大红桌布流苏晃动,白墨的指甲陡然掐进了司喻旻的肩胛骨旁。
极其不舒服时,她一口银牙直接朝司喻旻的手臂咬了上去。
……
“殿下、王妃,已是亥正,该歇息了。”红英的声音忽然从屋外传了进来。
司喻旻双手用力圈了一下小王妃后,额角汗水滴落。
本该满足地笑的他,眉头紧拧,烦躁道:“滚!”
谁知红英不知死活似的,“殿下您明日还要上朝,为免明日出纰漏,请克制!”
司喻旻沉声:“父皇既然能派嬷嬷过来,相信嬷嬷应该是个经验老到的老人了,怎会不知道男人在床笫间不能憋,否则会憋坏的道理?”
红英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差点以为自己听错。
都说三殿下高贵优雅,可今日他竟然说出男人在床笫间不能憋这种荤话来还是对她一个嬷嬷说的!
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司喻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