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石楚洁促成的么?只有她才想让我这么不好过!”她眼眸通红,神情凄楚。
石老爷听到这话难以置信:“你对你妹妹就是这么想的?楚楚她一心为你好,你这个做姐姐的,以前欺负她就算了,现在居然这么揣测她!”说到这里,石老爷也生了几分不耐,挥开了石悦宜的手,“这件事是我促成的。那赵元虽不是什么良人,对你来说却说得上是良配,爷爷查过你们的生辰八字,也是天定因缘。”
石悦宜一字一句地听着,心里越来越冷。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爷爷一番苦心的。”
石悦宜却偏不信,固执地拉住石老爷的手,哭得梨花带雨:“孙儿什么事都听爷爷的,可是这件事、这件事不行啊爷爷……”
石老爷被她如此纠缠,生出几分恻隐之心,无奈道:“婚期定下来了,生辰八字也送去了,连礼金都备好了。悦宜,你也不是没看到,那聘礼已经在我们石府了,亲事已经订下,爷爷这时候反悔,以后爷爷还有什么颜面?”
“可是爷爷……”
石老爷叹道:“自古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且回去,好好想想吧。”
说完便让人把石悦宜送回了厢房。
石悦宜在房中怔怔坐了一夜,翌日一大早,便出了石府。
蔺康文本在府中见客,侍卫偷偷禀报石姑娘来了,他会完了客便匆匆赶到侧房,石悦宜坐在桌前如同如同一幅美人画,可见着他来了一回头,发丝散在鬓角,竟像是一夜未睡的憔悴,一张脸哭得梨花带雨。
蔺康文笑容也凝结在脸上,大步走到她身旁,把她拥在怀里:“悦宜怎么这副模样,出什么事了?”
他不问倒好,这一问,石悦宜贴在他怀里,顿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殿下可要救救民女,民女除了殿下,再也想不到有什么人能帮民女了。”
蔺康文手上轻轻拍着石悦宜的肩,听她说完了来龙去脉,咬了咬牙,面生不悦。
石悦宜泪如决堤:“我对殿下忠贞不二,爷爷如今却一纸婚书把我许给了赵元。若殿下也不要我,我实在不知该去何处了,这样活着还不如为王爷死了!”
赵元是何许人也?怀里的小美人哭得肝肠寸断,蔺康文心都要碎了,连忙把她搂得紧一些,咬牙道:“此事,我会对你负责。”
石悦宜从他怀里抬起头来,身子涩涩颤抖,惊问:“殿下要怎么负责?”
蔺康文听到这个消息本就气得青筋直跳,他现下对石悦宜如同心肝似的,怎么忍得下这种事情?他道:“悦宜,我去石府上门提亲。你已经是我蔺康文的女人了,岂能再嫁给别人!”
石悦宜感激地将脸贴向蔺康文。她这副神情楚楚可怜,泪痕斑驳交错在细嫩的脸上,看得蔺康文眼神一暗,用手轻轻擦去她眼下的雾水:“悦宜可别哭了,你只能是我蔺康文的女人。”
石悦宜欲语还羞:“殿下待我真好。”说完便将脸贴向蔺康文,藕臂拦住他脖颈,蔺康文眼中越发黯了,一只手抚摸上她脸庞,另一只手往她脖间探去,一时间石悦宜衣衫半开半落,两人吻得如胶似漆,房内景象很是旖旎。
那日蔺康文进了石府,到上房时他牵着石悦宜的手,两人一齐出现在石老爷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