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的老婆们太可怕,说你太不挑了。”刘榕翻了一个白眼,但还是忍不住住对着景佑说道,“你就不能挑一下!”
“唉,是啊,朝臣们心里只怕也这么说了。”景佑再一次握紧了刘榕的手,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而最大的问题是,就你是我挑的。”
景佑现在已经无力笑小优优了,对他来说,朝臣们对刘榕的印象,可能会因为土地兼并的事而变坏。他真的不想将来,他们的臭宝背上奸妃之子的名声。
他自己知道刘榕有多么善良、温和。可是他就算长了全身的嘴,都不能说。说了,人家只怕更会觉得,刘榕是奸妃,是野心家。
“这么说,我心情好多了。”刘榕点头,景佑表明了一个态度,只有自己是他选出来的,其它人,根本不在他的眼里,所以她表示很满意。但马上,头抬起,“你说什么?”
“宝贝,我跟樊英说了,以后别给你买地了,我们买点别的,留给孩子们好不好?”
“好,樊英怎么说?”之前樊英也托眉娘传过话,地太多,不在京郊、京畿几处,土地就不好控制。但在京中再买下去,会引来朝臣与权贵的反感。
这话,她听进去了,正想着要不问问景佑,有什么可以保值、甚至增值的。现在正好景佑说起,她立马答应。当然,她答应得也有技巧,不说自己早就想好了,而是表达,她是听景佑的话。
“他也说不能再买了,反正京城里,大家都知道你是守财奴了,买什么都成,反正有大把的人捧着东西往樊英那儿送。”景佑随意说道。
这话是樊英说的,不过他们都是极其聪明的人,樊英这是在提醒景佑,他们准备围剿刘榕了。破坏刘榕的名声是第一步。
“樊英一定很烦,他最烦这样的的人。主要是就送那么点东西,还弄得跟是我的恩人一样,浪费大家的时间。”刘榕听得懂就怪了,她之前听过,不过她根本就没往心里去,她的想法太肤浅,以为自己不参与朝政,自己在朝中无人,就可以过活了。哪里知道,朝堂与六宫从来就没分开过。
“你呢?”景佑了解刘榕,因为了解,于是才会觉得心烦。跟樊英说话就轻松很多,外头的事,樊英能解决,而他却也开始担心刘榕了。他要怎么让她不受伤害呢?
“我……外头的东西我根本不接的,容易落人话柄,主要是樊英,现在知道樊英不是小钱能打瞎眼的主,我就放心。”刘榕说道。
景佑笑了,内心又叹息了一声,虽说知道刘榕会这么想,但是,真听她说了,他还是觉得纠结,把刘榕教得聪明了,他害怕;可是不教,他担心啊。
“你说我买书好不好,万一臭宝将来喜欢看书呢?外头书贵不贵?你说,我要不要让樊英开一个印书坊,会不会便宜点?这样,将来就不用买了。”刘榕回头看着景佑。
就算现在她不想把臭宝培养成读书人,但万一有惯性呢,所以除了给宝贝花不完的钱之外,她这些日子就想着儿子的爱好了,儿子既然喜欢读书,那么,她就先把书给他全备下。当然,最好还是不要喜欢了。‘木秀于林,风必催之’。
“你将来是不是想打家具了,就办个家具的作坊。”景佑对她的脑回路,有点无语了。
“对哦,我要买木头。不过,棉棉是公主,这个该内务府出吧?我跟你说哦,我们给棉棉和臭宝的东西,你不许给别人,还有,内务府该给棉棉和臭宝的东西,你不许因为我都备下了,然后就不给我们了。改给你心爱的孩子去。”刘榕忙想到一个问题,然后用她的脑回路引申到别处去。
“榕儿,你到底有多不信我?”景佑拉住了刘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