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对了,皇后娘娘,你想来说啥来这。”刘榕其实觉得自己处理得还可以,一个黑脸,一个白脸。至于说钟太太被家族除名,那么胡家的人脉与她就无关了。
世人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皇家是在为静薇出气,已经看不下去了。又有谁敢搭理于她。她不是善良,不愿至人于死地,而是她觉得,让钟太太死了,静薇才产后,身子看着不错,却也虚得很。现在快过年了,又是寒冬腊月,本就事多,再办个丧事,那多麻烦。
苏画不理她,就盯着景佑看。
“你看朕做什么?”景佑对苏画虽说没什么感情,但好歹也是儿子的妈,私下也没说真不给好脸的。
“看看皇上的心得偏到哪儿,才会这样。”苏画慢慢悠悠的端了边上的茶,啜饮了一口。
“人心本就是偏的,朕不向着静薇,难不成向着那钟太太不成?”景佑不以为然,她当然知道,那
“皇上怎么不想想,召见胡太太的是端贵妃,人家不会说端贵妃一片好心,救了整个胡家,人家只会说端贵妃以势压人,罔顾孝道。现在别说静薇倒霉,皇室跟着倒霉。”苏画长叹一声。
刘榕笑了,这话说得高,真没有一句是错的,若这么理解,还就真的是那个意思。
“就老祖宗的话,你啊,明明是你想救人,又被人黑了。”苏画轻叹了一声,合着这才是一家人,他们心里,这些都不是事儿。
“黑就黑吧,我反正被黑惯了。那个,娘娘,你要不要把你儿子的衣裳换一下,他**一定湿了。”刘榕随意的怂怂肩。
她聊天的工夫,其实也不时的回头看看。看到晧儿的脸已经红了,纠结了一会,还是忍不住说道。过会出去,湿着背,纵是穿着斗篷,马上进车辇,也会进风,会着凉。
苏画对儿子自是上心的,忙示意秦嬷嬷去看。秦嬷嬷其实也不用看,这个只要养过孩子的都知道,小孩子本就爱出汗的,像是小主子身子偏弱的,略动一下,就是会出汗的。但学是装模作样的过去摸了一下,然后对着苏画一点头。
苏画也一点头,秦嬷嬷就把晧儿抱到侧屋去换衣裳了。大大本跟哥哥玩得挺好,忙拍手,让自己奶娘也抱自己跟去。刘榕点头,奶娘抱起晧儿,跟着过去了。
不一会儿,里间也传来小孩的笑声。
“还是当孩子好。”皇太后感叹了一声,却见大家都看自己,也有些不解,“可曾说错。”
“没,说得真好。”太后也就只有太皇太后能评价,好像苏画的来意大家也都忽略了起来。
苏画突的也没意思了,陵石的事情虽说没能追查到苏家,但是明显的,景佑对刘榕的容忍是没边的;而上回的事没了,又出了逼人出族的事。结果,景佑还是觉得刘榕善良,又被人黑,果然是因为他们的感情不可动摇吗?
不过,她也不知道全部,刚刚听了舒嬷嬷和眉娘一说,刘榕似乎早就想到了,这是落人把柄的事,于是她根本没有留给别人一点可趁之机。再看一眼景佑,所以还是皇太后总结得好,在景佑心里,刘榕永远是七岁时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