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没?”景佑轻刮了刘榕的鼻子一下。
“想什么,反正我想明白的是,不论榕儿怎么做,总归有人不满意,不如啥也不要做了。”刘榕轻笑了一下。
上一世的她,也就是这样,冷看潮起潮落,笑看风云。而非现在这般,在这红尘之中起浮、挣扎。有时会想,这是自己想要的吗?
“不要为自己的懒惰与傻找借口。所谓的不争,其实是争不赢。”景佑瞪了她一眼。
“樊英有孩子了,蕾丫头是不是该死心了。皇上,可挑出几个青年才俊。”皇太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太皇太后瞪着皇太后,好一会儿,“你还真是,多少年了,你就不能不‘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能说吗?”皇太后抬头茫然的看着景佑与刘榕。
刘榕点头,“不能说。”
易蕾从来就不说,但是有时,很多时候,就是这样,不提更糟。
一早时,她也许只是拿着樊英去当挡箭牌,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易蕾一点点的长大,看着至小的朋友们慢慢的步入了婚姻,然后有着各个烦恼。
那么,某些人就会在她的脑子里,越来越清晰,就算是曾经的不在意,现在也就是不随意了。
因为大家都知道,于是,大家都不肯提,但也不敢逼。就当作不知道,现在皇太后说了,于是大家都只能无语,此时能说什么呢?只能感叹,幸好这会只有自己人在。
“不说怎么解决问题,易太太都在本宫那儿哭过好几回了。想问你,你这些年又不搭他的话,现在是如何是好。”皇太后终于说实话了。
“榕儿不搭话就是回复啊?让榕儿怎么说?让我哥哥停妻娶她?还是命令易蕾去嫁人,只能当作没听见。”刘榕无语了。
“就是,这事皇家怎么能沾边,易大人是朝中重臣,他们不想得罪自己的孩子,难不成让我们去得罪孩子?不过也是,不得罪孩子,就得罪易家。皇帝,可有什么看得过去的青年才俊?”
“刘松怎么样?我查过,刘松其实和易蕾同岁,但易蕾大月份,赶在年头月尾之上,于是按着黄历上,易蕾大一年,其实只差几个月。”这话景佑早就想说了。
“皇上,能别跟刘家扯上关系吗?”刘榕脸黑了。
易蕾没有嫁成樊英,嫁到谁家都是结仇,就算是她不怎么看得上刘松,她也不想让这事成了。
“嫁到谁家都是结仇,只有到刘家了。”太皇太后点点头,明白景佑的意思。
“皇上,纵是刘家没意见,那么,易蕾呢?她就那么想跟我做姑嫂吗?”刘榕都气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