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的意思是不是说,柏儿是武官,有点怕大家闺秀教养太好,重蹈胡大夫的覆辙?”樊英太太迟疑了一下,轻声问道。
“差不多就是这意思,胡大夫被我姑姑都管傻了。站在姑姑的立场,自不会言语。不过站柏儿的立场,又觉得不甘。”刘榕点头,虽说她也不全是这意思,但是觉得靠边,也就不纠结了。
“眉娘哪里不好?你们看,现在胡大夫不就有人样多了,人年轻了十岁都不止。”易蕾还真是拽性了,生生的就不肯妥协了。
刘榕轻轻的拍拍自己的额头,是不是自己刚刚一开始说错了话,让她误会了?怎么就跟点着的炮仗一样,硬是灭不了火呢?
“你真是,那是刘柏选亲,选的是他想要的妻子。你非要强加一个你要的,将来,成了怨偶,谁负责?”刘榕吐了一口气,瞪着易蕾。
“皇上驾到!”门外太监急急的喊着,显是平日景佑来,都是抬脚就进,根本不用通报的,但今天刘榕这儿有客,太监不是通报,而是让里面的客人有准备的时间。
樊大嫂和易蕾也不是没见过景佑,倒也不惧,但也忙起身相迎。刘榕也站了起来,下座跪好。
“哦,你们来了,正好,让榕儿也能松散一下。”景佑免了她们的礼,却直直的赶紧过来把刘榕托起,扶她坐好。
他明白,若是只有她自己,她起身即可,但是当着娘家人的面,她一定要把礼做全套,让他们不可有轻狂之心,别以为家里有皇贵妃,就能为所欲为。
“今儿皇上很忙?”刘榕早上看病就没见景佑,后来自己去骑马时,景佑也没来,这种时候一般不多见,应该就是忙了。
“嗯,今儿南海水师献俘,若不是礼仪烦琐,我真想让你一块去看看。南海那伪主,真是不看也罢。”景佑显是非常开心了。
这事樊太太和易蕾都是知道的,不过刘榕身体好时就对外头的事不怎么关心,更何况现在身体不好了,自然不会提给她听的。
“一定很壮观,真应该告诉榕儿的,好歹让刘柏带着棉棉去看看啊。”刘榕想想,那种大大的场面,让女儿远远的去看一眼也好。
“又胡说,我总不能抱着棉棉受降吧。”景佑刮了刘榕的鼻子一下。
“唉,看来榕儿是不会说话,说出来的,就能让人误会。我想的是,让刘柏带着棉棉远远的看看热闹,皇上怎么能想到,榕儿让您抱棉棉去会场呢?”刘榕有点无语了,回头看了易蕾一眼,暗示的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