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想自然不会认为这批军火是真的给她的,她皱着眉头道:“小叔你的意思该不会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傅博宁揉了揉眉心,“若是不这样,那些老狐狸怎么可能轻易答应取消国家的存在。”
中国如今看着赫赫扬扬,其实问题很大,别的不说,高层国家领导在之前美国的无差别袭杀中大半中招,这事看似问题不大,毕竟中下层的国家领导都可以提拔上来,最多乱一时。
但事实却并非如此,的确,中下层的国家领导能力或者潜力未必差到哪里去,但关键的心性和气度却不是轻易能够拥有的,更何况,这中间还有经验的差距。
所谓十年磨一剑,国家每一个高层领导都是一点一点打磨出来的,缺了中间的过程,差距根本就不是语言能够述说的。就说傅博宁,他看似是三级跳,在半年的时间内从一介白身成为了国务院副大人。
但很多时候人与人之间是不能同等看待的,傅博宁别的不说,单单他是傅博相养大的这一点,就足以强过很多人。
因为乐学心的身体原因,加上又要常年出门找女儿,傅博宁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跟着傅博相办公,加上因为本身的聪慧,傅博相也有意培养他。
在傅博相的言传身教下,毫不客气的说,傅博宁已经初步拥有了一个国家元首该有的头脑和素养。
像是之前在荆棘岛的国际会议,他以往虽然没有真正参与过,但却旁观过不知多少次,这种“经验”足以让他在初初的手忙脚乱之后快速适应下来。
至于因为年龄过于年轻所让人诟病的浮躁,在他身上也不是问题。在美国十数年有志无时的煎熬都没有将他的脊梁打压下分毫,由此可见其人心性之坚。
正因为傅博宁这样的是特例,如今的中国才更艰难。
乐想隐约能猜到小叔的做法,但是……“只要各国的武装力量仍旧各为其主,那么所谓的联邦制依旧是徒有其名。小叔你还为他们提供经我蕴养的军火武器,就不怕被反噬吗?”
闻言,傅博宁却是笑了,“我自然不会就这样给他们提供武器。事实上,这些武器军火确实会提供给各国,但却不是直接提供。明面上,这些武器是提供给荆棘岛的防卫军的,只不过这些防卫军的兵力将从各国抽调过来。”
顿了顿,他意味深长道:“当然,我事先说了,抽调过来的兵力以年轻人为主,规定要十八岁到二十二岁的青少年。而教官人员也从各国抽调,但年龄也要求在三十岁以下。理由也是现成的,如今不同于过往,很多观念和制度都要进行变革,年轻人思维没有定型,更容易接受新思想。”
至于到时候训练出来的军队听谁的,就要各凭本事了。
“那些人能答应?”乐想一脸疑惑,那些国家领导也不是傻的,能看不出小叔的意图?
“自然会答应,毕竟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的手段最高明,定能让别人吃亏。”傅博宁似笑非笑道。
而且,这些人还有一种心思,即便不能完全掌控守卫军,但每人掌控一部分,也不吃亏啊。
“按照小叔你说的,若是让美国掌控了这支军队……”乐想有些担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