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月说道:“那妇人做事很利索,按她包包子的速度,一个时辰怕是要包不少。
她却没有歇,而是边包边卖,说明生意好到做不赢。
还有,谨哥哥有没有注意到,刚才买包子的路人,原本没有打算买包子。
妇人问候两句后,他停下来买了。
那妇人面带微笑,活络得很,能将路过她铺子的人最大程度的转化成她的顾客。”
梁王将头伸到窗户边,远远的再看一眼包子铺。
见妇人正给人取包子,还有两人候在边上。
心里不由得对白如月佩服。
梁王手指着近处的一家茶楼,问道:“月儿,你看看这家茶楼,每月是挣钱还是亏钱?”
白如月将头靠近梁王,看向路边的茶楼,只见一个小儿手撑在柜台上,眼晴看向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掌柜站在柜台里,手像是噼噼叭叭的拔弄算盘。
白如月脱口说道:“亏钱。”
梁王回头看她一眼,问道:“为什么,茶楼这会儿没人,说不准晚些时候客人就来了。”
白如月淡淡的说道:“小二能当着掌柜的面神游,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梁王兴致更浓了,问道:“什么问题?”
白如月瞄一眼渐远的茶楼,回道:“说明这家茶楼很闲。什么茶楼会很闲?没人光顾的茶楼才会很闲,都没人光顾了,从哪儿......”
白如月的“挣钱”两个字还没有说出,便卡在喉咙里。
梁王察觉到白如月的异常,看看她,又看看窗外,转头看着白如月问道:“月儿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白如月没有回梁王的问题,而是将头重新伸出车厢外看向茶楼门口,刚才看到的人已经不在门口了。
白如月将头缩回来,趴到梁王的身上了,将头伸出另一边的车窗,四下看看,仍然没有见到刚刚看到的身影。
白如月将头缩回来,刚想坐直身子。
梁王搂住她问道,“月儿寻什么?告诉爷,嗯?”
白如月也不起身了,任梁王抱着自己。
说道:“谨哥哥,月儿刚刚在茶楼门口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梁王眉头皱了皱,“月儿识得的人?”
白如月摇摇头,脑子里还在想那道影子。
“不识得,静姐姐大婚那日,在候府见过一次,这人怎么会出现在青竹?是巧合还是有别的目的?”
梁王听了白如月的话,立即警觉起来,问道:“在候府见过?什么人?”
白如月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道:“此人是江|湖中人。
静姐姐成亲那日,月儿与三嫂,候府的二嫂及严相府的妍姐姐在一起。
她们仨都是双身子,不方便到院子里去看打女婿,三嫂便带着我们几个上了二楼。
月儿在楼上看到一位身着紫衣的女人及跟着她的两位女子,。
这三人行为很诡异,月儿便将这事禀给轩哥哥,轩哥哥让人捉住了那两位女子,紫衣妇人却逃脱了。
后来,月儿让张长福去查,那紫衣妇人叫杜娘,受了贤妃的惠,为贤妃做事。
月儿想不明白,她怎么会到青竹镇,咱们与她是巧遇还是别的?”
梁王温言道:“月儿放宽心,一切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