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月见她频频回头,扬声叫:“芝芝等等。”
芝芝停下脚步,白如月直言问道:“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芝芝低着头,脸红得像火烧云,结结巴巴的说道:“王妃,那,那……”
白如月看着结结巴巴的芝芝,问道:“怎么?你有心意的人?”
芝芝红着脸点点头。
白如月到不觉得奇怪,接着问道:“谁呀?”
芝芝咬着嘴唇,红着脸不好意思开口。
白如月见她闷着不作声,“哎,你这妮子,你到是说话呀,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喜欢谁?”
芝芝抬头看一眼白如月,结结巴巴的说道:“奴婢……奴婢担心他心里没有奴婢。”
白如月笑道:“你是担心他心里没有你,不愿意娶你,往后难为情?”
芝芝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嗯,奴婢怕难为情。”
白如月想了想,说道:“这个好办,你说说你心意谁,我来问他。他若愿意娶你,说明心里有你。可好?”
芝芝深深的曲膝道:“谢谢王妃,奴婢去忙了。”
说着,芝芝退两步,转身往外走。
白如月笑着叫住她,“唉,你这妮子,你给我停下来。你到是给我说说,你心意的人是谁呀?”
芝芝停下来,抚了抚额,连连说道:“对不起,奴婢太紧张了。”
白如月见芝芝窘迫的样子,笑着摆摆手,“你心里的人到底是谁呀?让你这般紧张。”
芝芝低头应道:“回王妃,是长福。”
芝芝说完,给白如月曲膝道别:“谢谢王妃,奴婢告退了。”
白如月看着慌忙退出屋子的芝芝,笑着叫道:“来人。”
小丫鬟应声进来,“王妃,请问有何吩咐。”
白如月说道:“让张长福来见我。”
小丫鬟应声退下。
小丫鬟离开不久,巧眉进来禀道:“王妃,绥宁伯府的江夫人带着郑五小姐上门来道贺。”
白如月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书,头都没抬的说道:“就说我在忙,没时间接待她们。
你看看她们送的什么礼,到库房里寻个差不多的让她们带回去。”
柳絮曲膝应下,退了出去。
郑尔敏与江夫人坐在会客厅里,手端着茶杯抿茶,眼睛却东张西望的四下打量。
放下杯子撇着嘴对江夫人低声道:“阿娘,你看看,这会客厅里的摆件,真是穷人乍富,什么都往屋里摆。”
江夫人抬头看一眼屋子,低声笑道:“你这妮子,就是嘴毒。一个小门小户长大的妮子,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侍立在边上的丝竹听了郑尔敏嘲讽,扬声对丝语道:“丝语,赶紧去拿香炉过来点上,将屋里酸腐味去去。否则,一会王妃过来,该要责罚咱俩了。”
丝语会意的点点头,“好,我这就去。”
说着,丝语准备往外走。
丝竹忙说道:“等等,你可要记好,除了香炉外,还要拿上香。
对了,香可别拿错了,得拿波斯国的龙脑,王妃说过,这龙脑香可以去除浊气,消郁火,还能去翳明目,说不准,还能治眼红病。”
郑尔敏“嚯”一下坐椅子上站起身来,怒不可遏的瞪着丝竹,“你这个小贱人,你刚才说什么?你说谁得了眼红病?你给我说清楚来。今儿你要是说不清楚,你看本小姐如何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