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她眼睛边上靠近一点儿。”兆佳氏道。

兆佳氏就着灯火仔细检查着里正老婆的眼睛。

“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吗？”兆佳氏问道。

“白天的时候，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光线，到了晚上，便什么也看不到了。”妇人道。

“其他人呢？与你的情况一样？”兆佳氏又问道。

“也都跟我一样的情况。白天光线好，便明堂一些。”妇人道。

兆佳氏又仔细查看了她的眼睛，心里有些捉摸不透。

“如何？她这样的情况到底是什么缘故？”里正见兆佳氏看了半天也没有说什么，忍不住道。

兆佳氏心里有一种怀疑，但是她还没有确切的发现，一切都只是推断而已。

“里正，能不能让我看看这位大婶平时接触过的东西！”兆佳氏道。

“内人除了去菜园做些农活，就是在家做饭洗衣纺纱织布，基本上没有其他活动了。”里正道，“村里的其他妇人也都是差不多的，真是不知道这是中了什么邪了。奇怪的是，邻近的村里就好端端的。还真是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席话将这件事更说得扑所迷离了。

兆佳氏却只认准一个道理，那就是有病就医。

那妇人的眼眸上居然长了一层白蒙蒙的膜。她初步判断这是眼球的一种自我保护，应该是眼睛受了什么刺激，而导致球体自身长出了这么一层东西。当地人根本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情，便觉得是受了诅咒，眼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