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朝许初暖比了个赞的手势,“小暖你真厉害。”
许初暖嘿嘿地笑着,“三哥也厉害呀。”
许东见许初暖没夸自己,吃醋道:“那大哥呢?”
“大哥也很厉害呀。”许初暖另一只手挽上许南,站在二人中间,“你们厉害,不过……”
兄弟二人默契,“不过什么?”
许初暖昂头,嬉笑,“不过没有我厉害。”
兄弟二人听到后不仅不恼,反而一脸宠溺道:“是是是,没有你厉害,谁让你是我们家最厉害的人呐。”
许初暖笑得开怀,头靠上许东的肩膀。
兄妹三说笑一会,就去各自忙碌各自的事情。
因为天冷的缘故,许家兄弟二人从原本的出门办事赶牛车,改为架马车。
村口
张寡妇打扮得花枝招展在村门口东张西望,似乎像是在等什么人。
去上工的大何氏看到张寡妇站在村门口东张西望地,不由出声打听,“张寡妇你在这里做什么?”
张寡妇白了大何氏一眼,从胸口掏出帕子挡住脸,不悦,“我在这里关你屁事?”
大何氏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目光不喜地瞪了张寡妇一眼,愤愤离开。
张寡妇对着大何氏的背影呸了一口,随即从袖口掏出一面极小的铜镜,对着铜镜撩头发。
“铜镜啊铜镜,我一定要把许家兄弟二人拿下。”
她自言间,许家的马车从她身边跑过。
她回过神,把镜子放入怀中,用尽全身力气追了上去。
“东哥哥,南哥哥。”张寡妇用帕子挡住脸,做出一副极度害羞的表情。
兄弟二人一见张寡妇,眉头纷纷染上不悦,皱眉,“怎么又是你?”
自从许家搬了新家,这张寡妇可是天天到村口骚扰许家兄弟二人。
她这般肆无忌惮的骚扰,也是看在许家兄弟二人念她是女人的份上,不会对她动手。
“东哥哥,南哥哥,我腿疼。”张寡妇一口嗲音,这要一般男人听到,这会肯定不管不顾地跳下马车,去帮她看腿了。
但兄弟二人不是一般人,只听他们二人语气不善,“你腿疼关我什么事?”
他们觉得张寡妇莫名其妙。
“东哥哥,我腿疼你们就不能载我到镇上看看吗?”
“我们为什么要载你?”
“我……我这不是腿疼,去镇上不方便吗。”
许东看了她一眼,神色淡淡,“腿疼就别到处乱走,再说了,一会刘爷的牛车就来了,你不会去坐刘爷的牛车?”
牛车哪有马车好坐,这个天气坐牛车,不是要她的命吗?
这是张寡妇的心声,她当着兄弟二人的面不好表现出不满,装可怜,“可是我的腿已经疼得走不了路了。”
“是走不了,但是你能跑啊,你跑去镇上不就行了吗?”
张寡妇刚刚追马车那股跑劲,许南可是全数看在眼里。
张寡妇别许南说得面色难堪,羞恼、不甘,夹杂脸上,思量一番,她故意甩动胸前的小山,“南哥哥。”
她的动作配上她装出来的嗲音,是个男人就热血。
但许家兄弟二人是真男人,不吃她这一套。
“有毛病!”
兄弟二人丢下这句话,架着马车逐渐消失在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