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给淀粉作坊造成多少损失,只说他做这件事的目的和想法就令人心寒。
更何况,做出这件事的,还是苏锦夏的亲戚。
所以现在的她应该很为难吧。
“不管是谁动的手脚,这件事总得有个交代,”听自家师父这么说,苏锦夏扫了他一眼,说道,“好了,这件事咱们不聊了,咱们坐下说说最近医馆里情况吧。”
一下子离开这么多天,一次都没有问询过医馆里的情况,今天下午来,除了看看那几个孩子,她还挂念着医馆的情况。
苏锦夏这么说,其他人都没有任何意见,撇去作坊的事情不讲,他们开始谈论起医馆的事情来。
随着苏锦夏的名声越来越大,还有医馆每个月坚持不懈的坐义诊,归月山居每天来的人很多。
其中不乏有些疑难杂症的患者,苏锦夏不在,有的患者,他们几个能治就治了,不能治的,就先开药给他们喝着。
“你不在,我们几个压力也不小,你是不知道,一些疑难杂症,我们碰上了真的很棘手。其中光在咱们医馆直接病逝的就有三人,还有人来闹事的。至今,咱们医馆还有一个得了肺痨的病人,他们家里人把他扔在这里就不管了。”
“待在这里,整整一个月了,都快把我们给折磨疯了。”
苏锦夏让他们几个汇报医馆最近的情况,到最后变成了诉苦大会。
看着薛缮、张恒两人一个接一个的诉苦水,苏锦夏在一边安慰着,安慰完,立马换上衣服去了隔壁房间去看看那个被隔离起来的患者。
一个月,竟还能这么坚持下来,还算是不错。
苏锦夏到了房间,立马给他诊脉,开药方,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