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心情好了起来的星,揽着钱思思就不想放开,在抬眼时专注不在,冷厉恢复。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别在让我听见那样的话,否则我说到做到”话落揽着钱思思就离开,在转背时交待。
“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到中午时就回去吃肉,吃饱就过来,下午还有很多事”
原地留下众多兽人,星就这么带着钱思思离开。
在回了庭院后,星瞅着钱思思。
“以后编织也别教他们了”
娇睇星一眼,钱思思那个无语。
这男人要是计较起来,比女人还麻烦。
“我可以不教,不过,等到热季时,我的肚子就大了,可能无法织太多东西,到时候,你就是看你的兄弟受冷也只能看着了”
星对他的那几个好朋友,有多好,从他给他们短裤就看得出来。
连带的,番果也是沾了大河,番木的光才会有条裙子。
听钱思思这么说,星唯一觉得的就是悔。
在换了草药后就该回山谷的。
在山谷里,钱思思对他多好。
什么都听他的,也只会对他笑对他说话。
而不知道星暗戳戳的黑暗思想,钱思思还以为星还在跟番苗生气。
“你应该替我高兴的,她们第一次见面就能为我着想,教朋友是不错的”
星听着这话,不乐意了。
让他们离婚就是对她着想了?
那他呢,为了钱思思连最不想来的部落都来了。
“你觉得我对你不好?”
那嘴脸明晃晃的带着威胁。
只要钱思思敢点头,敢说一个不好,马上就要翻脸。
看着这样带着些霸道又无比幼稚的星,钱思思本来是懒得理他的,可是在见星越来越紧蹙的眉时,钱思思就来了兴致。
戳着星的胸膛就问。
“你觉得自己对我很好啊,你看看人家怎么对雌性的,洗个草果子都大惊小怪的”
星抬手包起钱思思的小手。
不说就不说,一开口就能噎死个人。
“你自己脚不闲手不住的,你好意思怪我让你做事,那么,从今天起你什么都别做了”钱思思是他见过最奇怪的雌性,别的雌性怕做事,钱思思却是怕没事做。
去年雨季时,不就是将毛线织完了无所事事,整天研究打磨器,结果,不但研究出打磨器还研究出了水磨。
在热季时有了水磨草果子粉都不用动手磨了,她更无聊,就整天拉着他教他认字,一个热季,钱思思只要能写出来的,他都会看。
等到雪季时,毛衣,毛毯的都在雨季织完了,草果子粉没有水磨还有石磨,几天才磨一次,钱思思就更无聊了。整天拉着他不是弄吃的就是堆雪人,后来雪人也玩腻味了,就教他下五子棋,然后除了开始那两次,就在也没赢过。
气得她自己发誓非要赢一回不可。
他想,钱思思就是整天想着要赢他,将大姨妈给忘记了。
想着从前的不只有星,还有钱思思。
不过对星来说是美好的事,对她来说就是噩梦。
一个兽人太聪明,就让她觉得自己太笨。
她能想到的,能两个人玩的,都教星了,等雨季到来时又是两个人,她要是不叫番果她们织毛衣打发点时间。
她肯定会得产前抑郁症的。
于是被星噎了一嘴巴的钱思思,转身就要走。
“你要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