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息了半天第二天一早,星又往竹林去,砍了很多竹子在将它破开一分为三,然后带会竹片铲了一截积雪铺上一截竹片,等他将陷阱都给盖好,已经很晚了。
而部落见他砍竹片铺在上头问都不过来问一声自己跟着来。
如此,很快的,六天过去了,部落的陷阱也挖好,在第七天早上,星一早起来就将盖子陷阱上的积雪清除,然后在将竹片收到他家这边。
远远看着他收竹片,巫师赶紧过来。
“你干嘛”
“·····”
‘干嘛,他看不见’
无语的,星瞅了巫师一眼继续。
对于星的冷眼巫师是习惯得不能在习惯,见星不回答又从新问一个。
“为什么要将他收起”
“待会野熊会来”
“你去看过了”
“·······”
又是沉默,巫师却在星沉默后赶紧回了部落。然后就让人跟着将竹片收起,待竹片收起后一个个兽人都站在自家的大门口等着。
这边,兽人们是紧张万分。
可是山壁的另一边星回到家慢悠悠的吃了午饭,然后抬了张小桌子在提了个小炉子到大门口,在将给钱思思做的小暖箱放好。
看着零零星星从瀑布处下来的野熊,他嘴角笑意勾起。
这才走下台阶,在离大门四十来米的地方烧上一眼灶,然后加上好多快肉跟干板油块,为了让这肉的味道跟大些,星往火堆里丢了好多沥青,很快的那肉已经烤得焦臭,他也不翻一下。
回过身就进了院坝,将等在屋里的钱思思用厚厚的毛毯裹着抱了出来。
坐在星给她特制的三面都有暖炉的小木暖箱里,钱思思先是将跟在他们生后的孩子们抱上她坐的暖箱,然后才瞧着浓烟四起的焦肉蹙着眉头。在抬眼,在雪地里找了一圈。
“老公,野熊呢”
她怎么没看见。
对于钱思思的眼神,星是半点也不奇怪,在说了这野熊在雪季这皮毛又长,又白,只要站在雪地里不动,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从没见过野熊的钱思思就更看不出来。而今年因为部落这里的变化太大,野熊觉得这里并不是他们以前熟悉的那个地方,所以,来到部落前就都站着不动,这不动,钱思思就更看不到。
抬手就指像一堆堆白。
“哪里,哪里,那一堆堆的就是野熊”
“···你确定”
顺着星的手指,钱思思看像那一堆堆比雪地高出一小截的圆白很是不确定。“你确定那不是你堆的雪”
真的,她这一眼看出去,除了飘飘扬扬落下的雪花就是白茫茫的一片雪原,而这雪原上东一坨西一坨的有些雪疙瘩而已,根本就看不出那雪疙瘩是野熊。
不过,要说它不是,在她家这高处又能清晰的看见雪地上的一道道深痕。
那是什么动物走过留下的痕迹。
所以,她虽然这么问纯粹就是嘴痒,因为她已经相信了那些雪疙瘩就是野熊。
冷瞥钱思思一眼就知道钱思思其实只是问着玩儿的,星就又回过头去。
而钱思思看着比积雪还高些的野熊对于挤野熊奶的事就更不抱希望了。
要知道,这积雪到现在至少有六七米,可是野熊走在雪里还能露出个头来,这野熊的高度起码就是八米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