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着赵晨的回应,慕容舒立即离开,此地不宜久留!此时,她还真是希望宇文默早点来!
以前无人问津的时候,是渴望有人来搭讪,如今桃花旺盛,她却希望能够清静清静。
不过,慕容舒不知道的是,府里面的那些长工,护卫,可都是将她当做了梦中情人。她今年果然有桃花运!
赵晨望着她离开时的背影,饱满的唇微勾,她的确是个聪明的女子!他经历过的女人不少,可她这般特别的女子,他却是从未见过。
若是五弟不喜欢她的话,他不妨收了她。
回雅德苑的路上,慕容舒步伐匆匆,暗自下了决心,从今儿个开始,便待在雅德苑,能不出来就不出来。
“呦,看看这是谁?不是雅德苑的那个狐狸精吗?这刚伺候完大表哥,眼下又是想爬哪个主子的床啊?啧啧,不就是长了长骚狐狸的脸吗?就这么不知廉耻的爬主子们的床,这等行径与那青楼妓子有什么区别?我看你来错了地方,若是你去勾栏院,窑子里,哪里还用的着这般费心思爬男人的床?”
刚走过一个岔路口,另一条路上就过来了两人,钱悦和她的丫鬟。
闻言,慕容舒的脚步一顿,眼中寒光闪现。正要回头教训钱悦,就另有一人出声:“钱姑娘可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说起话来,左右不离那些风月场所?并且好像有多么熟悉似的。若不是我认识钱姑娘,恐怕就会误以为钱姑娘就是从那地方出来的。”
慕容舒侧头看过去,是有段日子没见的夏花,怎么是她?
钱悦本以为已经有了机会好好教训那个狐狸精,结果半路又出来个程咬金,而且说她话难听之极。回头看过去,是三表哥刚抬上来的夏姨娘,便拧眉冷声道:“夏姨娘这话是何意?我教训下人,何时碍着夏姨娘的眼了?”
夏姨娘手拿着丝帕捂着嘴,妩媚的娇笑出声:“哎呦,我怎么记得钱姑娘并非赵家的小姐啊?这赵家的下人何时轮到钱姑娘出手教训了?要教训也是我们赵家的人教训啊。”
此话一出,钱悦语塞,面色难看之极,伸出芊芊手指指向夏姨娘,“你莫要欺人太甚!”
“我何时欺人太甚了?我不过是说点公道话而已。府里面的人谁不知道钱姑娘的心思?可没根没据的辱骂蓉儿。钱姑娘此行径与那泼妇有何区别?况且如若有人诬蔑钱姑娘的名声,钱姑娘是否能够接受?”夏姨娘接着又道。
慕容舒距离二人有十步之远,冷眼瞧着二人的针锋相对,然后对夏花的忽然出现,并直言相帮而心存疑惑。夏花绝对不是个能够出手相助一个对她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况且,前两日她和春梅拒了她的相邀。凭着她对夏花的了解,夏花定会记恨于心。而今儿个却冒着与钱悦为敌危险为她说话,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钱悦毕竟是个没出阁的姑娘,要说起荤话来自然比不得夏花,夏花又说了几句话,直说的钱悦无言反抗,只能气呼呼扔下狠话离开。
夏花瞧着钱悦走远后,就三两大步的走到慕容舒的面前,直接亲热的揽住慕容舒的胳膊,“那钱姑娘我早就看不惯了,明明不是赵家人,却愣是将自己当成了赵家人,让人看着就颇为不屑。她不知骂过你,以前还骂过我呢。今儿个骂她骂的还真是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