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这种药水我看起来有点眼熟,你找谁配的?”玉红花问道。
“一个叫褶子的毒医。”乔秋道:“他和你系出同源,挺有名的,你应该知道他。”
玉红花点点头,岂止是认识,“他是我师兄。”
乔秋微微挑眉,有些惊讶,“褶子是你师兄?我从没听他提起过他有个师妹来着。”
“我被师父收为弟子的时候,他已经被逐出师门了。听说是因为为人卖命,成了别人的手下,师父觉得丢不起这个人……原来他的主子是你!”玉红花也惊到了,那是七八年前的事了,相公当时才多大?竟然收服了她的师兄!
乔秋笑了起来,“你师父要是知道他的徒弟,一个给我当了手下,一个给我做了媳妇,一定死不瞑目。”
“你怎么知道我师父死了?”玉红花问道。
“你那不孝师哥去年跟我请了假,回去拜祭了他师父。”乔秋说完就闭上了嘴巴,玉红花已经擦到了他的嘴这一圈。
玉红花恍然大悟,“我说师父的坟前怎么会有拜祭过的痕迹,原来真是师哥啊。”
乔秋等她擦完了,拿过帕子,顺手给扔了,“你还猜到过。”
玉红花理所当然地点头,“我只有这一个师兄,当然会先想到他。只不过师兄从来都没有回来过,我也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收到了师父的死讯。我也在想是不是师父生前救过的人去拜祭的?可是人早都没影了,我再猜也得不到证明,就把这事儿抛在了脑后。直到你今天提起,我才想起来。”
乔秋看到表面淡然,眼睛里面还是有伤痛的玉红花,微微一叹,连伪装都是个半吊子。
“相公,师兄是你的手下,你知不知道他的真名?”玉红花强打精神,好奇地问道。
乔秋抱住她,开始宽衣解带,房间的温度再次升腾,她含着玉红花精致的耳朵,含糊地道:“夫人,难道你不知道你老是在为夫面前说起别的男人,为夫会吃醋的吗?”
“那只是师兄而已。”玉红花害羞顶嘴,哪里还记得伤心的事?
“那也是个男的。”作为剥过无数件衣服的乔秋,两下就把玉红花剥了个精光,自己的就两件,衣带一扯,剥得更快。剥完衣服,乔秋把玉红花抱了起来,放进了水里。
……
白天乔秋过了几乎一天没羞没躁的生活,然后发现自己好像有点纵欲过度了。
晚上玉红花变回了攻气十足的那个玉红花,看着躺在身侧的乔秋,微微叹了口气,撑着坐了起来,给乔秋翻了个身,帮她按摩起来。
乔秋在玉红花一动的时候就醒了,但是她现在有点力不从心,有点怕再来两次,索性装睡。
玉红花给她按摩的手法十分巧妙,乔秋没一会儿,就舒服起来,还有些昏昏欲睡。
在她快要进入沉睡之际,好像听到了一声‘秋儿’。但是她的意识已经沉入了梦境,想不起来两个字的重要性。
翌日一早,乔秋猛得坐了起来。
秋儿?她从来都没有告诉过红花她叫乔秋,她竟然知道她的名字,那是不是说明,她已经记起的以前的事情?
乔秋看向身旁,玉红花还在睡,而且睡得很香。
一时之间,乔秋很纠结,她不忍心把红花叫起来,可她又想知道事实是不是她想的这样。
她听到的那声“秋儿”到底是不是她的错觉?
不知道是时间已经不早了,还是乔秋出神出太久了,没一会儿玉红花就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