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道:“不用,不要紧的,等血粘住了就好了,对了晓琪你觉得我是那个什么九世魔王么?还有翼族的魔头,这些名字起的仿佛我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一样,有时候说多了,我倒是觉得自己真是个大魔头了,只不过我这个魔头有点惨,一点牌面都不讲,还没得威风。”
熊晓琪轻叹一声:“我当然知道,是他们诬陷你,可是我们又解释不清,有时候想想,你不如干脆做个魔头算了,快意恩仇、杀伐果断,也不用受他们欺辱。不过么,你那个时候真威风呢。”
“哪个时候?我自己都不晓得,觉的自己一直都是这么窝窝囊囊的。”
“就是那个时候,我和脏老头、庞老魔还有柳絮一起回来,远远的就见到众人中间一个英俊帅气的身影,鹤立鸡群,我还纳闷是谁这么威风,到近前才看清原来是王信师叔,手里举着一根烧火棍,那样子帅极了。”熊晓琪举着手,模仿着。
“呵呵.......哎呀。”王信被她的样子逗的一乐,随后但觉身上的伤口崩裂了好几处。
“还有呢,我九世魔王,杀人放火,恶事做尽,今日幡然顿悟,光明大道在前方,明晃晃又亮堂堂.....是不是这么说的了,我只感受到你那种激昂的情绪,让我好崇拜,言辞倒是记不太清了。”熊晓琪压着嗓门,学王信的腔调,虽然言辞有些差别,但也学得有声有色。
“哈哈,你别逗我笑,伤口受不了,我也是临场发挥,具体说什么不记得了,那时我也想开了,不想再和他们辩解,现在不是还活着么,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先苟活一时吧,你看这天空蓝蓝的,你看这......这山石......凉凉的,这草虽然也是荒荒的,但是我觉的很亲切。”
“你是说,这人间值得?”
“嗯,人间值得,丁香含苞春已近,正是天涯花开时。”
“王信师叔,你说的这句话,很有韵律,也很有画面感。”
“嗯,在我们地球,不,在我的老家那里,我们管这种有韵律的话,叫作诗。我们那的人,每每兴之所至,必然要吟诗一首,但是一首完整的诗,至少要起承转合共四句,但我只会编个两句而已。”
“那也很厉害了,丁香是什么东西?”
“在我的老家,丁香是北方开的最早的花,丁香含苞待放时,南方的鲜花已经姹紫嫣红,开的正艳丽。”
“原来如此,那你的老家是不是很大啊?”
“当然很大,也有几大洲,几大海洋,人们都爱好和平,只是物种没有这里丰富,也没有那些怪兽和狼吻人、鼠须人,连囊犬都没有,或许一直没有,或许曾经有,后来都消失了。”
“王信师叔,你老家那里有没有,那些,这里没有的,也就是我没见过的东西。”
“当然有啊,比如飞机、汽车、电灯、电话、电视、手表、笔记本电脑等等好多,好多。”
“是啊,有那么多,除了飞鸡,以为我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你给我讲讲都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可不好讲啊,比如:有一种用铁打制而成的大鸟,喝了一种油之后,就能飞到天上,它的肚子很大,人们钻进它的肚子里,想飞到哪里,铁鸟就落到哪里。这个铁制的大鸟叫作飞机。”
熊晓琪挺的怔愣,又惊叫连连。
”再比如像拳头这么大的两个石头块,你拿着一个,无心大师拿着另一个,你对着手里的这块石头说话,无心大师虽然远在迷雾竹林里,但他手里的那块石头,就能发出你的声音。同样,如果无心大师对着他的石头说话,你手里的石头也能听到他的声音,这样无论有多远,都可以像当面一样对话。”
熊晓琪惊道:“这石头好神奇,我们这可没有,你来我们这里怎么不带着两块。”
“呵呵,这个所谓的石头,叫作电话,我也没想到忽然来到这里,要么我无论如何也要带着几个的。”
“你老家那里奇怪好玩的东西真多,我想去看看。”
“嗯,世界这么大,有机会,我们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