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温必成和谢大姐互相看了一眼,都在冥思苦想,但许久也想不起来。
谢大姐恨恨地瞪了丈夫一眼:“都怪你,整天只知道练武,从来不关心家里的生意,也不跟着公公去拜访贵人,一点用都没有。”
温必成不敢对着妻子的目光,只看向谢夫人:“岳母大人,可否让我修书一封,派人送去问问家父的意思?”
谢夫人忙点点头:“好,事不宜迟,那就有劳贤婿了。”
谢宛芯插话道:“大姐夫这封信,一来一回反而耽误了时间,不如由娘来亲自修书,恳请温老爷就近替我们打点打点,不拘该花多少银子,谢家绝不少出一分。温老爷的面子总比谢家人自己去跑路要强得多。”
温必成听了这话,赶紧表态“应该应该”。谢夫人感激地对他笑了笑,吩咐丫鬟把自己的印信拿出来,又吩咐谢宛芯:“你的文笔好、字迹好,就来替娘写这封信吧,口气务必要恭敬些。”
白日的时光就在担忧、忙乱中过去。夜里点了灯,谢夫人仍不放心三女儿,拉着她到自己房里去住,把荀老爷踢去了书房。
谢大姐自告奋勇抱走了骞哥儿,把大姑爷踢去和老丈人作伴,但随手把谢夫人饲养的一只叫做“香儿”的白猫交给了谢宛芯,说是这只猫日日都养在母亲手上,视为珍宝,交给下人们不放心。
谢宛芯便抱着猫儿,带了闻喜回房去。
夜凉如水,闻喜手中的灯笼闪闪烁烁,只在身前映照出一片昏黄。
走到一座回廊的转角处,突然有一个瘦长、佝偻的身影闪了出来,差点和闻喜迎面撞上。闻喜正“哟”了一声,谢宛芯抱着的白猫突然尖声嘶叫不止,利爪一伸,奋力从她手里逃脱,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那人赶紧躬身低头,沙哑着声音道:“小人不慎冒犯了五姑娘,还请恕罪。”
谢宛芯定了定神,认出这人是伺候花草的梁七,松了一口气,只说了句:“没事,不必放在心上”,就赶紧带着闻喜去找猫儿。
两个人一路唤着“香儿”,找到了花园里,才发现猫儿蹲在一片芭蕉叶下,双眼圆瞪,正在瑟瑟发抖。谢宛芯把它抱起来,轻声哼了句“小坏蛋”,拍拍它的头,就回房了。
进门后,谢宛芯把猫儿放到地上。闻喜点上灯,拿来了伤药:“姑娘方才被香儿抓了一下,我看看伤得怎样了?”
谢宛芯低头一看,手背上几根红红的爪痕,的确有些火辣辣的发痛。她心中一动,脱口说了声:“不对!”
闻喜吃了一惊:“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