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狗心口一窒,闷生吐出一口血。面对死亡,他恐惧的连连后退。
“你你不能杀我!这里可是屠宰场,你杀了我,朱老板不会放过你的!”
莫然余光看着小哑巴和林从安先后离去,这才闷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还有几丝沿着嘴角缓缓地向下滴落,落在地上,凝成血珠,格外刺眼。
心脏就像被捏碎了一般,威压无时无刻不在增强,她每向前一步,心就如剜一刀,虽然疼的厉害,但她还是不会放过这个罪大恶极的头狗。
可头狗见眼前人吐了血,一丝阴狠,再次划过眼底,他表面上虽是惊恐害怕,可暗地却使用着诅咒术法准备偷袭。
可就在他用鲜血在地上绘完最后一个笔画之际,只见剑光一闪,紧接着血如同断了线似的滑过空中,最终溅到了一边地上。
“啊啊啊!!”
头狗的整只手都被砍了下来,巨量的血液,像是不要钱的掉下来,截面整齐,他甚至能透过这个角度看见乳白的根骨与肉糜。
他彻底崩溃了,哭着喊着让莫然不要杀他。
“头狗,不要做妄想的无谓挣扎,即使我受了伤,也不是你能轻易打过的,现在的你,就像一只微弱的蚂蚁,我随时可以碾死你。但是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轻巧,你需要对所有被你残害的人付出代价!”
下一秒,莫然用剑狠狠地捅在了头狗的胸膛,可她也避开了要害的地方,刻意不让他死去,就这么架着他的身体,像是拎一根人肉烧烤似的将他提到了狗食的所在地,在头狗哀嚎连连之下,将他的头用石子打了下去,让他也尝尝这狗食的滋味!
只要一想到小哑巴曾经也被他如此对待,就恨得牙痒痒,连着眼角也沁出了湿润。
“吃!给我好好的吃!有没有想过曾经被你这样对待的人也会像你如此求救!有没有想过被你欺负的孩子会受什么样的疼!你这个人渣!”
再次抬剑,头狗已经被他削去了双腿,半根身子苟延残喘的趴在铁桶里,全身的血液大量的往下涌去,浸润土地,也脏了土地。
狗食里浓稠之物来回荡漾着,因着他激烈的动作荡的更是厉害,还时不时的从里边冒出几个血泡,直到彻底没了动静,莫然才将剑从他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噗嗤!”
同时,她又吐出一口血,这次威压更重,她似乎已经感应到即将到来的强者。
这个敌人来者不善,与他硬碰硬,只有死的份。她只能拖延他一阵时间,只希望小哑巴和林从安能够快点将屠宰场里的人放出来,引起重乱。
“想跑?没门!”
就在莫然转身之际,一道强硬的带着十足压迫的掌力猛然朝着莫然袭来,幸好她反应较快,掌力打在了一边墙壁上,只听扑通一声,半边强硬的石壁已经跌了半道。
莫然低着眸子看向来人,这就是之前在朱老板身边见到的能者,她曾经听其他人称呼过他,为劳大人。
“嗯?是个女娃?”
卫劳眯了眯眼睛,强大的精神力瞬间锁定眼前的人,他甚至在一秒就能分辨出她,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